将军,我一人坐不稳。
”
陆乩野清楚她心里打着什么算盘,并不答话,继续冷眼旁观。
殷乐漪又往陆乩野身边坐近些,思虑片刻,还是大着胆子执起了陆乩野的手放到自己侧腰处。
陆乩野嗤笑一声,明知故问道:“殷姮,你这是在做什么?”
少女伏坐在他身侧,青丝沾干草,娇颜染泪痕,处处都透着我见犹怜的娇美。
那张被陆乩野咬破的粉唇轻启,柔声似水的唤他:“陆郎,芙蕊这里很痛。
”
明知她是为她自己才会作出这般娇弱服软的姿态,但陆乩野却还是冷着脸握了她的腰肢按进怀中,“殷姮,这是你自找的。
”
殷乐漪顺从的将身子靠在陆乩野肩头,哽咽道:“是呢,都是芙蕊自讨苦吃,还让陆郎动了气,全是芙蕊的过错……”
陆乩野语含威慑:“若你还敢生出二心。
殷姮,下次我不会就这般轻易放过你。
”
殷乐漪把脸埋进他胸膛,乖顺的保证,“不会了,往后都不会了。
”
陆乩野闻言也不知信了几分,撞了南墙才知道服软低头,对待这位心口不一的公主殿下就该强势到底,不能给她留半分余地。
行至半山腰时,碰上傅谨傅严带着将军府的护卫上山来寻找他们,领头的狼王止戈跑在最前,一路嗅着陆乩野的气息为他们带路,待见到陆乩野和殷乐漪,止戈一个跳跃窜上,将整辆驴车压的一沉,吓的驾车老伯惊慌失措的险些弃车而逃。
“老伯你不必惊慌,它……不咬人的。
”
殷乐漪下车劝慰老伯,回头见止戈一下子跳起来往陆乩野身上蹦,被陆乩野用眼神威慑后,又匍匐在陆乩野脚边安静下来。
乖顺的哪里像头狼王,分明像只大狗。
老伯见状仍是心有余悸,一副想要快快离去的模样。
陆乩野瞥了傅严一眼,傅严心领神会,从怀中掏出一包银两递给老伯,“多谢老伯送我家公子下山,这是”酬谢,还请收下。
”
老伯家境清贫,不然也不会一把年纪还要赶驴上山,见有酬谢倒也不推辞,接过后施然道了声谢便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