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襦不敢脱下裙,襦裙湿漉漉的贴在她身上,她既难受更冷。
陆乩野身上的体温便如同雪中送炭,更何况只是被他握一握手罢了,她忍得。
“殷姮,你身子难道不冷吗?”陆乩野忽的问。
殷乐漪强撑着摇头,“……不冷。
”
身子却在说完之后便打了个寒颤,被陆乩野戳穿,“殷姮,你冷的手都在发抖。
”
“那、那又如何……”
陆乩野勾唇笑一笑,握着她的手一用力便将她身子拉进怀里,“我好心借你取一回暖。
”
“你力气恢复了?”殷乐漪眼下衣衫不整,哪敢和他接触,手臂撑着他胸膛要坐起来。
“恢复了一些。
”陆乩野按住她的手腕,他掌心里的触感细腻如羊脂玉,未隔衣衫,“你将衣裳脱了?”
他敏锐地发现,殷乐漪羞赧不已,红着脸抗拒,却又听他道:“衣裳湿了的确该脱,否则你岂不是又要病恹恹的。
”
陆乩野恢复的这一点力气足够桎梏住殷乐漪的身子,他单手拉开亵衣带子,拢着殷乐漪的身子靠在他的胸膛上,轻飘飘的道:“我眼下看不见,你也不必觉得自己吃了亏,殷姮。
”
话虽如此,但女子衣衫不整的靠在男子敞露的胸膛里终是不妥。
可殷乐漪眼下冷的瑟瑟发抖,陆乩野的胸膛比他手心更暖更烫,她若此刻抽身离开,她难以想象自己要如何挨过这一夜。
时事逼人,殷乐漪忍着羞赧不再抗拒,靠在陆乩野胸膛,“……我知晓了。
”
少女乖顺的倚在陆乩野胸口,他眼睫垂下,她的身影在他视野中比方才又清楚了几分,可还是朦胧的,只看得清她乌发雪肤,粉唇绯腮,似羞怯似娇嗔,令他体内的热意攀升。
殷乐漪不知陆乩野变化,注意力被他身上的一条伤疤拉去,这疤痕极长,从他左肋下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