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抖如筛,他体内叫嚣的欲念之中竟混入了一丝怜惜。
陆乩野情不自禁地垂首吻她的唇,殷乐漪只轻微的挣扎一下,便乖乖的再也不动,由着他含吮吸取。
不再抗拒,殷乐漪渐渐地也有些迷失在陆乩野的吻里,另一只手被他的大掌覆上握住,随后又被他带着从他滚烫的胸膛一路下滑到腰际,再到那最热之处解开束缚。
陆乩野沉着嗓在殷乐漪耳畔循循善诱,“知道该怎么做吗?”
殷乐漪又怕又茫然,只觉双颊和手心里都烫的厉害,“……我不知。
”
陆乩野轻笑一声,似是嘲她无知。
他的大掌带着她的柔荑曲起环住,她想退缩,被他哑声喝住:“你敢把手收回去,我便让你今夜无法安睡。
”
殷乐漪忙认错,“陆少将军我不敢了……”
她柔声细语极是动人,偏唤出的陆少将军四字在此情此景让陆乩野觉得异常刺耳。
“唤我,陆郎。
”他声线里掩着难耐。
殷乐漪对他言听计从,柔柔的又唤一声:“陆郎……”
这一声陆郎缱绻无比,恍若情到浓时她对陆乩野的一腔柔情,都被她从唇间吐露了出来。
陆乩野将殷乐漪腰身箍的更紧,试图拖着她一起坠入这片欲海。
屋外月色流转,将窗缝里透出的那一缕月光也带走,夜又更深了几分。
……
都城里的达官贵胄昨夜有一半去了教坊司,一夜之间,陆少将军有妾室的风言风语几乎传遍了都城内所有的官宦之家,成了贵爵功勋们今日里争先谈论的热闻。
越国公府的前厅内,陆聆贞向着阿爷和母亲哭诉。
“定是那日我在成衣铺遇上的女子,表哥就是为了护着她才险些要了我性命,没想到那女子竟是他的妾室!”
她扑进母亲怀里痛哭不已,“哪家高门大户的子弟还未娶正妻就抬了妾室进门?表哥就是在打我们陆家的脸,打我们整个越国公府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