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一僵，将脸别向一侧，像是不堪轻薄，唇色红的像是已经快被咬出血来。
莫天挥了挥手，让藤蔓散去，失去了支撑的蒋毅摔回到了地上。
莫天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知道自己需要休息一阵子以便恢复身体，便要转离开。
谁知蒋毅忽然开了口，在他身后问道：“你抓我来，也是为了修炼……？”
事到如今，他还是不愿相信自己的学生竟会如此对待自己。
莫天回头看了看始终被蒙着双眼的老师，没说一句话便离开了。
第二天，莫天再度出现，身上的血腥味已经消失不见，他打开了一盒罐头，来到蒋毅面前，说道：“吃吧。
”
蒋毅别过头去，似是无声的抗拒。
莫天一把扯掉了蒙在蒋毅双眼上的黑布，他们所在的地下室实际上是一个半地下室，在地面以上的位置有一小扇通风的窗口，能够透过些阳光，蒋毅因为长期没有见光，一时眼睛无法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被刺的双眼流泪，一时睁不开眼。
莫天身手去给蒋毅擦眼泪，却被蒋毅避开了。
莫天也不当回事，用手挖了一块罐头，放在自己的掌心上，递到蒋毅嘴边，说道：“吃。
”
蒋毅没有动。
莫天：“不想饿死，就吃下去。
”
蒋毅沉默了一会，终于转过头来，带着万分纠结的表情，就着莫天的掌心吃了下去。
他必需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逃出去的可能。
那是盒沙丁鱼罐头，因为密封保存的好，食物还没有变质，甚至算得上是这末世里难得的美味了。
莫天看着蒋毅低垂着眼睫，脸上尽是屈辱的神色，将头探向自己的手心，吃着自己手里的食物，时不时柔软的舌尖还会触碰到自己的掌心，体内竟是被挑起一阵邪火。
蒋毅大概不清楚他这种不甘屈服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多具有挑逗性，莫天看着，恨不得当下就把人要了。
吃完饭后，蒋毅几度欲言又止，最后神色为难的说道：“我要……方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