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动的鱼。
他毫不犹豫将挡在自己面前的一名女人，随手推到水里。
女人一入水，用尽全力挣扎，开口求救。
没有人去救她，所有人眼睁睁看着她被洪水吞没。
有人露出怜悯，有人冷漠。
有人还在幸灾乐祸，觉得少一人，他们能捞更多的鱼。
“一个女人，死了活该。
”
男人破口大骂，将女人捞到的鱼，倒入自己的桶里。
其他人没敢多话，只是离他远了些。
顾鸾将这一切收入眼底。
末世才开端，这些人就已经失去了应有的良心。
哪怕看到杀人，都可以当做没听到，没看见。
人心冷漠如此，恐怖如斯。
顾鸾从空间拿出一把弓箭，弯弓搭箭，瞄准还在捞鱼的男人。
人救不了，杀个人渣还是可以的。
对面楼栋传来哀嚎声和惊恐声，顾鸾没去理会，将弓箭收入空间。
“吃饭了。
”
姜羡站在房车上，笑着开口。
顾鸾回过头，朝他一笑，“来了。
”
两人用完餐，并没有离开临时居住的楼层。
外面洪水湍急，现在回去没多大用处，再等两天也行。
第99章出浴的男人
这一天，温度上升到十五度。
外面还能听到不少人的欢呼声，想来所有人都以为，世界在好转。
正在清洗衣物被套的顾鸾，很想说他们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