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刘麦芒会有些反应不过来,继续道:「祖君说,若是您想来姚府小住,与我作伴,也是再欢迎不过的了。
」
刘麦芒:「……」
不仅自己想回娘家就回娘家,想在娘家住多久就住多久,还能把娘家人带到夫家去常住是吧?
这……
也太爽了吧!
刘如英还说:「祖君和夫君都是性情温和之人,他们见多识广、学识渊博,我却见识短浅、多显笨拙,哪怕有姑母亲自教导了这些日子,可我胆子小,到姚府也闹了些笑话,可他们却毫无轻视之意,当是时必然顾全我的脸面,事后再私下温声耐心教导……」
「祖君知我对琵琶感兴趣,言说要去拜访一个老友,为我请一位女先生……」
「夫君的书房,特意加了一张案牍,以供我学习之用,我但凡有疑问,夫君无有不耐心解答,直至我了悟圣人之言……」
这未尝不是一种令人艳羡的琴瑟和谐与家庭和睦。
「姑母,对鲤鱼而言,」刘如英笑着,眼中有着盈盈的光芒,语气轻快但笃定,「能嫁入姚府,再好不过了。
」
她得到了能令无数妇人惊羡无比的优待,而唯一的代价,便是夫君不是生理意义上的男儿,但那又有何干系呢?
不说这本就是刘如英最不在意的一点,就说她夫君方方面面,已然胜过世间男儿千千万万!
刘如英忽然想起了小少爷曾经的言论,便倏忽笑开,灿烂如春花,坚定道:「姑母,不必担心鲤鱼,现在的鲤鱼,有着光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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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如英回门的翌日,湛兮亲自去送姚鹏举。
他们要走的是水路,李问真果然已经冷着脸,抱着手臂,长身屹立在船头,看着刘如英和姚鹏举依依惜别。
湛兮看着那张俊美至极的棺材脸,忍笑道:「怎么,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