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怎么仔细管理,这些庞大的私产,都要交由管家去打理与安置,就怕对方仆大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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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那死亡视线,让二皇子府邸那胖乎乎的管家额头的冷汗冒了一遍又一遍。
还是湛兮给人家解围了:「距离皇家书院开学也没几日了,你得抓紧忙,先下去做事吧。
」
湛兮好笑地告诉太子,说:「那是我外公的族中小辈,我姐姐幼年时,曾对他家有活全家性命之恩。
」
太子的神色没那么冷峻了,但也冷哼道:「哪怕施恩于人在先,却也不可放松警惕之心。
御下当以法、术、势!」
二皇子蹲在旁边的人工池中喂金鱼,还想探出手去摸金鱼在水面上翕动的大嘴,湛兮怕他栽下去,把他提留了回来。
他一点也不介意他小舅舅天天像是提鱼肉那样提溜他,把饵料直接一把撒完,拍了拍手,和太子说:「大哥别担心,我又不是很好骗的大傻子。
」
说着,二皇子嘻嘻一笑:「管家生得肥胖,若敢背主,那敢情好呀,我还不知道董太师那天灯到底是怎么能点个三天三夜都不熄灭呢!他若背主,我刚好能自个亲自上手试一试……」
还没走远的胖管家猛地一顿,继而惨叫一声,突兀地栽倒在地:「……」
哎哟,该死,是脚崴了!
湛兮:「……」
湛兮沉默地看着凄凉的管家一瘸一拐地跑了,对二皇子竖起了大拇指,二皇子回以一个灿烂又无邪的笑颜。
高!实在是高!你们兄弟两,还真是应证了那句话--「合则天下无敌,分则各自为王!」
只要你俩别自个儿打起来,一般人还真搞不动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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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完了两座已经基本要完工的府邸,湛兮带着二皇子和太子回国公府去,准备开吃。
他们几个刚从太子府出来,要走到中间的国公府,就见一匹骏马风驰电掣而来,猛地在他们几个的面前紧急剎车--剎马。
湛兮:?
谁啊,那么拽!
只见一少年快速翻身下马,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骑太久了腿软,还是发力不当腿抽筋了……
总之,他刚着地呢,就一把「咚」地一声巨响,跪在了湛兮的面前。
跪得非常实在!
湛兮:「……」
沈奎:「……」(痛得呲牙咧嘴)
沉默,是今晚的皇都。
一会儿后,湛兮弯腰过去,试探地问:「男儿膝下有黄金,现在是到了变现的时候了?」
沈奎羞愤欲死,正要发怒,就见一个穿着锦衣的小男孩挠了挠头,对隔壁另一个小男孩问:「年不是已经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