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只知晓韩二公子母亲病重,似是和其姐姐有关,但具体发生何事,却是没仔细打听过。
」
「你有什么过错呢?」太子很是善解人意,「擅自打听他人家事总是不好的。
」
得了谅解,也得了湛兮的准许,钟叔便退下了。
二皇子问:「韩二公子到底是谁呀?」
「你知道吗?」湛兮不仅没回答,反而问向了太子。
太子思索了几番,终究是摇了摇头:「没多少印象。
」
得了这个答案,湛兮心中叹息,看来韩府缺了韩瑜,已具没落之兆了……太子已经是过目不忘,却也没将韩府记得清楚,人走茶凉,不过如是。
思及此,湛兮猛地又想到一件事,韩二公子年纪不大,按理说,应该抓紧时机去考皇家书院的入学考试啊,怎么他没去考试,反而来向自己买药材了?
难不成他母亲当真病得很严重?已经重到他不得不放弃考试了?
湛兮让二十九下来,秘密去不良人的据点,看看有没有韩府最近的动向的记录,又吩咐田姑姑去打听打听外头的风声。
交代下去后,湛兮才告诉二皇子说:「韩二公子的父亲当年在朝堂上,为阿翁大伯他们说过话,虽说两家近些年也没什么来往,但我到底记得这个恩情,人家既然冒昧求上门来,想必也是走投无路了。
」
「啊,孤想起来了,」听了湛兮的解释,太子有印象了,「是前谏议大夫韩瑜的儿子吧?他有一双儿女,女儿嫁给了……嗯,承平伯世子。
」
「承平伯?」湛兮扬了扬眉,「一个乡伯罢了,韩氏是有名的清流耕读之家,倒也算不得高攀。
」
「方纔管家说韩二公子他母亲病重,似是和其姐姐有关,难道是他姐姐被亏待了吗?」二皇子问。
湛兮揉了揉老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