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感染与号召,如他一般奔赴着那个遥不可及的目标,点燃自我……
他们会有越来越多并肩战斗的志同道合之人,那无边无垠的黑暗,便会被一点一点被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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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到了要出发的时候,樊月英又翻身下马,大步走向了一旁还在红着眼眶的闻狮醒。
她大力抱住了闻狮醒,像是将娇小的闻狮醒整一个都容纳进自己宽敞的怀抱中一样。
「姐妹,珍重!」
闻狮醒吸了吸鼻子,用力回抱又一条劲腰:「阿英加油,你一定会是这世上最厉害的将领!」
今日二皇子和太子出来送行,湛兮与姐姐姐夫说好了,把他俩带国公府上去住一晚,明日一大清早再回宫。
车马渐渐行远了,湛兮带着二皇子和太子准备打道回府,看见有齐王府标志的马车也调转车头。
他挑起了窗帘,仔细看了看。
刚弯腰准备进入车厢的善水公主似乎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又特意回头,冲湛兮礼貌地笑着颔首。
湛兮大致猜到里面是谁了。
他放下了窗帘。
「是九贤王吗?」太子忽然问。
湛兮好笑地揉了揉他的头:「这都猜到了?」
二皇子扒拉着太子,要越过他去够车壁小抽屉里的糕点,太子直接自己转身给他拿。
「齐王府近日为儿女相看的走动较为频繁……」太子说,顺手把那一迭糕点递给了弟弟,又脚边拍了拍已经在流口水的狗头。
「想必他家七郎与安北樊氏的婚事定下,善水公主出嫁前后,齐王府这一代的年轻儿郎们,都会成家。
」
太子顿了顿,又说:「听说九贤王早年征战,有许多暗伤旧疾,哪怕有最好的医者为之调养,入冬后,依然会有些难捱……」
湛兮轻叹一声,没说话,心中却道:但纵使如此,那位老人家还是出来送七郎了。
当然,湛兮也知道太子要说的不止是这个,他在暗示他,九贤王的身体开始不太好了。
二皇子像是一只仓鼠似的,鼓着的腮帮子颇有规律地蠕动着,他瞅了瞅湛兮,又瞅了瞅太子。
湛兮好笑地摸了摸二皇子的脑袋。
可可爱爱没有脑袋也挺好的啊,因为没有脑袋的同时,也没有了烦恼……
还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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