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酒女,也懒得搭理她到底要死哪儿去,别说解释解释自己不屑于为难,她根本不在乎这一切,随她去!
「但前些日子,凤安城的来信中,提到这卖酒女与屠夫离城时,并非说是不回来了,而是推着装了整只猪的板车,说是戒严已久,他已经许久没有去乡下卖猪肉了……」
湛兮:「……」
驸马长期借酒消愁,卖酒女的酒水,忽然就有了问题……
长期攻略驸马攻不下来的卖酒女,忽然当机立断颇有决心地拉隔壁屠夫跑路……
戒严后,一点也不忧心风声的,「心善」到心心念念都是想着乡下没猪肉吃的屠夫……
板车上,推着的整一只猪……
湛兮忽然笑了,如春风化雨一般,对清吟姑娘道:「那只被开膛破肚的死猪肚子里,怕不就是藏着韩氏的另一个女儿……你们的教主吧?」
一直装死的清吟姑娘猛地抬头,瞳孔地震却矢口否认:「教主,什么教主……我何曾提过教主。
」
常山大长公主叹息了一声,对清吟姑娘一脸不忍卒看的模样:「真是……蠢得令人头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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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生月与鱼知乐对视了一下,两人的反应如出一辙,都是轻轻摇头。
常山大长公主也笑:「确实都只能是猜测,我旧时部下送回来的信笺中,提到的也不仅仅只是卖酒女和屠夫有嫌疑。
」
「事实上他们近日得知我的猜疑后,觉得当年那段时日,但凡能藏一个娇小女孩的人人都有问题,比如把恭桶运出城外去洗刷的人,嫌疑也很大,哪怕他们在凤安城刷恭桶三十年了。
」
湛兮摇头:「我还是觉得她应该是藏在那只猪肚子里了。
」
「为何?」常山大长公主问。
「直觉吧。
」
「当时守城的是我的副将,」常山大长公主说,她的眼神忽然落在了清吟姑娘的脸上,「他认出了那卖酒女,当然,他不会违背我的意思,阻拦她见不得人的老鼠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