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边的那位姑娘身上,禾禾可要召见她一番?」
旁人不明所以,怕不是要以为云生月疯癫了,但人心之事,可瞒不过永明帝和曹穆之。
云生月若当真身体有问题,多年来派去北庭都护府的御医,必然有所汇报,绝不可能如现下这般令人震惊非常。
思来想去,唯有性情中人才会有诸多如此匪夷所思之举。
聪明人就算能猜到些许,怕也猜不到令云生月如此的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可这也瞒不住永明帝。
向来坐在高台之上的龙椅上的人,能轻易地将台下所有人的神色,皆收入眼底,包括躲在金童子身后的,那个神态异常,哭泣都又悲又喜的……小丫鬟?
「不见。
」曹穆之又插了一颗樱桃,不过这次却是送到了永明帝的嘴边,「无论鹤弟是否是为这姑娘才如此疯魔,这都是鹤弟他自己的选择,我为何要见那小丫头?」
「若是为了别的事情的话……」曹穆之沉吟了一会儿,「金童子既未将她带到你我二人的面前,只怕是时机未到,既如此,不如稍安勿躁。
」
永明帝吃下了曹穆之送到嘴边的樱桃,皱眉道:「之前我听老师说过,想替已过世的那关门弟子收一个徒弟,还是个女子,难不成便是她?」
「外公没有明说,静观其变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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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二人的气氛,宁静但温馨。
曹穆之淡然,永明帝细细地回忆今夜的事情,竟有些忍不住失笑。
「你笑什么?」曹穆之无奈地半瞇着眼睛看他,「善狸,你在笑什么?」
永明帝满眼笑意地说:「我笑什么,禾禾分明是能猜得到的……」
曹穆之叹息一声,有些不知要拿眼前之人如何是好的模样,问道:「你是在高兴你终于遇见了一个『同道中人』么?」
同道中人……是啊,永明帝不会治云生月的罪的,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