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蹭她的掌心,问道:「怎么了,禾禾?」
曹穆之笑了,说道:「从前他们说七殿下是最是平庸不过了,如今看来,先帝所有儿女中,只怕唯有你一人,有此等胸襟气度。
」
扛得起这天下的重担与责任,是能力。
拥有了这彷佛能呼风唤雨的滔滔权力后,还能放下,这便是胸襟。
在这世上,芸芸众生中,有能力的人不多,而有胸襟的人,却是九牛一毛,同时具备能力与胸襟的,更是凤毛麟角了。
外祖父三代帝师,自非浪得虚名,他的眼光,是何等的毒辣!
永明帝听了这话,哈哈大笑着轻轻捏了捏曹穆之的鼻子,嘟哝道:「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
永明帝想的是,他哪有妻子说的那么好?
他母族卑微,母亲容貌不盛,只称得上一句小家碧玉,颇为清秀罢了。
他不似兄长们那般母族显赫,容貌英俊,仪表堂堂,武德充沛且文采斐然。
他不过是一个黯然于其中,最是平庸不过,乏善可陈却幸得帝师看中的透明小皇子罢了。
至于心中谋略,也是步步成长而来,并非生而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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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这一生何其幸运,这般平凡的自己,却与世上容颜最盛,心境最佳,能力卓绝,文武双全的女子携手同行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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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兮并不知道他姐姐和姐夫,已经起了那等要甩锅给孩子,自个儿跑出去浪的狼子野心!
他急吼吼回来自己的帐篷,便立即给谭勇写信,嘱咐他多多留意皇都中那些妓院花楼,还有知名「外室坊」的情况。
送出了信之后,湛兮便坚决执行自己什么都不做,静待蛇出洞的决策。
如是又过了几日,擂台赛终于轮到了第三批次的人的大乱斗,为了看上官无病,湛兮领着二皇子和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