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它权衡的结果出现了--
白狐直接无视了王意如的呵斥,继续冲太子嘤嘤嘤。
太子:「……」咦?看着好像确实有点灵性。
太子想了一想,说道:「之前上官无病打回来一只野狐狸,虽说毛色一般般,比不得表哥你手中这只,但是也是在此之前就说好了要给孤和二弟制手套,今年的手套一双就够了,孤去年的还能戴……」
「表哥的这只白狐,皮毛的油光水亮还在其次,主要是它看着很聪明,曹国舅就很喜欢养这些聪明的小东西,不如就送给他吧。
」
王意如:「!?」
「凭什么!」这一刻,王意如气得差点怒发冲冠,他面红耳赤地把关着白狐狸的笼子又拽了回来,「给曹睿之那厮,还不如宰了叫我今年的氅衣填一条毛绒围领呢!」
太子浑不在意地叫太监把笼子从王意如的手中拽走,然后奇怪地看了王意如一眼,说道:「可表哥方才分明说把这白狐送给孤了,既如此,孤要如何处置这白狐,便是孤自己的事情,表哥如何能反悔,又把白狐要回去?此非君子所为。
」
王意如鼻孔出气,胸口剧烈起伏,他多想说:我踏马今日就不当君子了,我就是个小肚鸡肠的小人!
但是想一想上回收到父亲的「爱之鞭笞」,王意如又觉得满背都是疼痛,他终究忍了下来。
王意如勉强地勾了勾嘴角,皮笑肉不笑:「太子殿下说得对,是我想岔了,我那边还有些事要替父亲去办的,那我就不妨碍殿下了。
」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王意如的心都在滴血。
说完,王意如仓促地转身就走。
太子奇怪地看着他的背影,唔,要怎么说呢?
表哥这状态,就很奇怪……很像那什么?曹国舅家的凶猛的母狮子偶尔挂嘴边的什么「ntr」「绿帽子」之类的?
太子有点想不通,想不通他就不想了,反正他大舅舅广平侯还没死,奇奇怪怪的表哥还没上位,日子应该还能持续平静一段较长的时间……应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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