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是冲着刘家和曹家的联系,以及她的嫁妆来的。
可现在,小国舅不许他们有任何的攀扯。
而她的嫁妆……她娘那么多年,小心谨慎从堂姐的嫁妆中挪过来的,恐怕都保不住了吧?
「那我该怎么办呢?我又该怎么办呢?」
湛兮挑眉,风轻云淡地说:「为今之计,只有下回投胎的时候擦亮眼睛可解了。
」
「噗哈哈哈哈……」蔡老板为湛兮的说法,笑得乐不可支。
湛兮拍了拍他:「走,出去吃个饭,下午去那吴家活动手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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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刘家,湛兮多少还是有一二分客气的。
对吴家,湛兮不仅没有一二分的客气,还平添七八分的火气。
去刘家的时候,湛兮还叫人敲门呢。
到了吴家,湛兮直接叫人砸门。
蔡老板大叫:「我来,让我来!」
「可大家准备的工具是斧头……」
「砰!」蔡老板已经抢过了一个神策军的斧头,狠狠地砍在那朱门上了。
万子北无语凝噎:「他这么不讲究的吗?他不是用剑的?这么连斧头也……」
湛兮眨了眨眼,深沉道:「心中有剑,落叶飞花,皆可为剑,斧头亦然!蔡老板这是已经进入了返璞归真的境界了啊!」
万子北:「您别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他舞剑的时候还能说一声潇洒,砸斧头的时候就和街头小混混没啥区别了。
」
湛兮「噗嗤」一下笑出来:「蔡老板看着像是被憋坏了。
」你看他,多像一条撒欢的狗子啊~
下一瞬,那偌大的朱门不堪重负了。
两扇厚重的大门,竟然发出了沉闷之声,缓缓向后倒去。
「轰隆」一声,溅起一片尘土。
透过没门了的大门处,湛兮这群人,与里头那群匆匆赶来的人,来了个面对面。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