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噜呼噜吃宵夜的曹子爽,动作一顿,他警惕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你自己和金童子说,我是不会替你去要人的。
」
「你怎么这样?多年情谊,不值得你为我开口说几句话吗?」云中雀捂着胸口,虚弱地「咳咳咳」了几声,一副病入膏肓的惹人怜惜的模样。
曹子爽却根本没有立即上当,他狐疑地瞅着云中雀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好几遍,最后选择扭头去问一旁,拿着扇子在给汤药扇风的云生月:「你师父是不是装的?」
云生月:「对。
」
被直接拆穿的云中雀:「不孝徒弟咳咳咳……」
云生月无奈至极,叹了一口气:「师父,你要不到人的。
」
「我和师兄打听过了,小国舅在皇都的时候,没少收揽有识之士,他们都会对他死心塌地,所以师父,你最好死了这条心。
」
听到此处,曹子爽同悲了起来:「没错,金童子郎心似铁的,你不知道,我看中了他身边那个高铁牛,但他就是不肯把人给我,这人现在还暴殄天物地在给我儿捣大蒜。
」
云中雀放弃了说服曹子爽这一条道路,反过来打量了一下长身玉立,面如冠玉的侄儿兼徒弟。
然后,云中雀说:「鹤儿,为师记得,你那未过门的未婚妻,彷佛是早夭了?」
说起来,琅玡过来的云氏这对叔侄,都是母胎单身的。
云中雀曾经有一门婚事,但未婚妻看上了旁人,未婚妻没胆子反抗父母,于是求到了云中雀的面前。
云中雀也没胆子反抗父母,但是为了成全对方,他深夜背了个小包袱,直接远走他乡了。
于是那姑娘就成了被抛弃的受害者,又央求父母给她安排了她满意的婚事。
云生月更凄凉一点,姑娘没不要他,但姑娘身体不好,早夭了。
而云生月的母亲生他的时候,才十几岁,身子骨没长好,云生月出生后没几年就去世了。
云生月的父亲又娶了继妻,头几年云生月的母族没没落,云生月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