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庶出的氏族子弟,又或者被家族当做是礼物,送给位高权重,年岁无上限,人品无下限的贵人。
花大娘子很显然觉得,在有吃有喝的小门小户当正经的正妻,身份地位不低人一等,家中还无那些烦死人的繁文缛节,这样的生活要快活得多。
花大娘子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她不经意之间,从那书生面前走过,故意掉了荷包。
书生扬声喊人,礼貌地送回上了荷包。
为表示感谢,花大娘子特意撩开了自己面前的黑纱……那书生一见惊鸿,果真当场就失魂落魄。
花大娘子看重的就是对方的纯情,她等着这书生打听她,而后暗中襄助他上门求娶……
「但是意外发生了。
」谭勇顿了顿,「花家老太夫人六十大寿的那天晚上,傅家二房长子傅杉柏醉酒后被带到客房休息……」
这很正常,放在旁人身上都正常,更不要说这傅家和花家的代代联姻的。
湛兮寻思着,谭勇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恐怕要有点儿不那么中听了。
「深夜有人叫抓贼,结果抓到花大娘子和傅家二公子傅杉柏躺在了一张床上……」
谭勇叹了一口气:「众目睽睽,为了堵住悠悠之口,维持两家的颜面与关系,于是这傅家二房不得不捏着鼻子,退了原先另一门门当户对的婚事,将这花大娘子迎娶进门。
」
折可克听得眉头都皱得死紧:「这事情听着就蹊跷,只怕那花大娘子也是被陷害的吧?这种不情不愿地娶进门的情况,只怕她新婚后的日子会很难捱。
」
谭勇又叹了一口气,但更多细节,他就没有说了。
那些东西,不太重要。
「总之,现在北庭都护府主流说法,不知道具体是哪一家放出来的风声,都是在羞辱这位花大娘子不知羞耻,为了攀高枝,故意爬上了傅杉柏的床的……」
这世道就是不公平,湛兮垂眸,看着手中的杯盏,神思飘远,人们总是不在意弱者、低贱者究竟有什么想法。
他们总是无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