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云哈哈大笑,抬手摇指明月,朗声道:「知我者日月!与金童子是也啊!」
「小金童智多近妖,哥哥我听了,实在汗颜。
」折可克说着,一副当真满头大汗的模样,伸手假模假样地擦了擦汗,唏嘘着,「哎呀呀,古人有云什么什么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果真如此呀!」
说到此事,湛兮就忍不住瞄了折可克一眼,看见那俊朗的脸冲自己笑成一朵花,他就忍不住叹气,可不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吗?折可克这样的天生将才已经足够难得了,他多年轻呀,就已经取得了今日的地位,可是他死了,高铁牛立马就能顶上……
在这个世界上,可有谁人是不可取代的么?
刘如英不知湛兮的惆怅,拉了拉刘麦芒的衣袖,小声说:「姑母,我想先回去一趟,将小少爷他们说的话,都记下来,好叫我日日观摩,终有一日能参悟其中深邃之意。
」
刘麦芒差点被她逗笑:「好,姑母与你一同回去。
鲤鱼,日后有何不懂的,都可以来问姑母。
」
「好!」刘如英甜甜一笑,歪着脑袋靠在了刘麦芒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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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兮知道自己会一语成谶,但是他没想到那个猖狂至极的装逼怪会暴露得那么快。
九贤王那一日来了一趟将军府,「指点江山」了一番后,就匆匆赶回去召开了宗族大会,敲打宗室中人。
会议一切正常。
但是一切正常,反而是最不正常的。
九贤王当天夜里都在喝茶提神,要继续筛查所有宗室妥当或者不妥当之处,就在他实在太困,年纪大有些顶不住的时候,他端着杯盏睡着了。
九贤王是惊醒过来的,惊醒后,手中凉透了的杯盏打翻了,撒得他浑身都是,而与此同时,他的背后全是冷汗。
今日之事,竟然有如此不合常理之处!
早晨的时候,韩王还因为收了人家的金子,特意拖着八十岁的老骨头,一大清早地就过来找他这个老哥哥打听。
可是下午的时候,九贤王开宗族大会,说明事情的经过,安抚人心的同时敲打宗室,韩王却全程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