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的场面的啊,比如--「当朝国舅头断闹市」什么的。
」
驾车的车夫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后什么都没说,默默地闭上了嘴。
他很想问一问这一位放浪形骸不受拘束的小少爷,针对圣人的打击报复--刺杀曹小国舅的行动,真的是有必要的吗?
还是说,他见九贤王出手太过精准、迅速,还狠辣,断定这「过继计划」将会完败,认为那三家宗室都没了利用价值了,所以才故意提了那么个建议,看似是让他们大厦将倾之前还能报复一下对手,实则是让他们死得更彻底一些,顺便真正的满足自己想要报复某些人的心思?
车厢内的青年,披发狐裘,拎着剑南烧春,仰头便倒,他不知道给他驾车的车夫是如何想他的,也不想知道,因为不在乎。
不过,他今日还挺有分享欲的,也许是因为喝了酒?
「韩王还是太愚蠢了,王爷为何要与他合作?若非我及时给他送信,只怕这厮要引起齐王的怀疑了。
」
车夫沉默不语。
他也不在意,撑着下巴,闲来无事地想要分析一下这些高高在上的一字并肩王们:「按理说,韩王都这个岁数了,身份地位名望财帛,无一不有,何苦要趟这一趟浑水呢?」
「难不成,他当真是想要事成之后,自己能压齐王一头,当李氏皇族的族老?噗哈哈哈哈……」这个猜测,把他自己给愉悦到了。
车厢内的笑声乍起,又骤止,而后,车夫只听见了一声轻蔑的冷哼--
「人心不足蛇吞象,八十高龄活进狗肚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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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间什么喷火啊、胸口碎大石呀之类的耍杂技,二皇子和太子早已经见识过一遍了,就连上官无病也曾自己外出观赏过。
不过这一趟出门,他们还是有收获的,有人在下午时刻,在街上架起了幕布。
几个小孩都很感兴趣,轮流戳湛兮的腰窝,让湛兮过去问,湛兮无语地看着他们:「你们看着也没一个是社恐的模样啊。
」
三个小孩,吃糖人的吃糖人,啃冰糖葫芦的啃冰糖葫芦,嚼糖画的嚼糖画,对湛兮的问题,只有太子有空问湛兮一句「什么是社恐?」,其他两只小的那嘴巴根本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