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轻易看透了。
湛兮心中的小人潇洒地撸了一把刘海--表演秀没意义的家人们!小爷我啊,已经去偷你们的家咯~
「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忙,云翼,你且将这些都给陈尚书过过目。
」
「是,我这就去办。
」
******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可将军府那边丝毫没有消息传来。
谭勇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了了,终于,他向兄长崔恪说出了事情的起因经过……未知的结果令崔恪一同陷入了心惊中。
崔恪到底比谭勇要更沉着稳重,他惊是惊,却没有太过失态。
谭勇看着兄长严肃着脸出去了一趟,没一会儿他又进了这厨房兼柴房,将粗糙的木门合拢。
「阿勇,你不该如此莽撞,便是要告诉我此事,也该看看阿娘的情况,好在阿娘方才服药后,已经睡下了,不然叫她听见了,岂不是令她寝食难安?」
谭勇一个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在了自己的脸上:「都怪我,我现在急昏了头了……可是大哥,为今之计又该如何是好?」
崔恪俊秀的眉聚拢了起来,他头痛地看着这个打小儿就格外「精明」的义弟,崔恪早知道的,他这个弟弟早晚要有这么一遭的。
「此事你实在是大错特错,你见利起意,丝毫不过问我的意思,便急切地投机取巧,」崔恪严肃着脸,最后却没能绷住,叹了一口气,「但你也是为了这个家的一片好心……也怪兄长我无能!」
「大哥!不怪你!倘若不是我……国舅爷至今没给个信儿,可是真的恼了?这婚事虽未走六礼,但到底已经摆在的明面上……」
崔恪一把按住了谭勇的嘴,不让他往下说:「为今之计,你我兄弟二人能做的事,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等。
」
是的,等!
因为谭勇本就是不知情的,这婚事究竟应该如何处理,他们只能等国舅爷那边传递出态度。
「国舅爷可会迁怒?」谭勇有些不安地问。
崔恪摇了摇头:「国舅爷不是那种人,你不必担忧……」
就在此时,柴房外传来了陌生的哟呵声:「敢问这是崔宅吗?我等奉曹国舅之命,特来给崔公子您送一份薄礼。
」
兄弟两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喜之色,谭勇喜得又哭又笑,崔恪却只是理了理衣袖。
「该准备纳彩了。
」他说。
******
湛兮原本还是打算要进宫一趟的,毕竟他已经有一段日子没进宫了,前几日开始大虫儿就没少派太监出来含沙射影地喷他。
可是湛兮看了看天色,入秋后,白日就变短了,如今天色看着也暗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