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带着炙热气息的熔岩,流入她的心口,又像是腌渍过蜜糖的柠檬,甜中带酸的被塞进了她的嘴里。
“我?没有记住你,草莓过敏,没有记住我?答应过你,以?后要为你当?律师,做你的后盾,没有记住我?们以?前?有多要好,也没有记住……没有记住你曾经存在过我?的生?命里……”
夏眠泪水又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明明只是有点温热,落到玉琅清掌心里时,却烫得她指尖蓦然蜷缩。
这?一瞬间,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都?已经远去,她们的世界中只剩下彼此,也只装得下彼此。
对方的呼吸,心跳节拍,每吐出?的一个字符,都?成了她们世界里最重要,也是唯一的存在。
“对不?起,对不?起玉琅清,我?们明明,明明说好的,我?们是天下第一好,是我?先?忘了,是我?没有记得……”
在夏眠心像被一只手?恶狠狠的揪着,发涩发酸得喉间哽咽到难以?喘息时,她一次次说着道歉的唇,忽而?被人吻上。
隔着拦在眼前?的手?掌,玉琅清仰头?,唇吻上那张被主人自己咬得发肿发亮的唇。
唇瓣轻轻的厮磨,像是两尾游鱼戏水,又仿若仅是两颗心的靠近触碰。
拇指指腹一遍遍的擦过对方的眼角,却还?是擦不?尽那滚落的热烫泪珠。
玉琅清只觉得自己心都?要化掉了。
沾着泪水的手?轻轻的摘下拦在自己眼前?的掌心,她顺势也勾下自己的眼镜,一双泛红的桃花眼和?夏眠的婆娑泪眼对视上。
唇与唇又轻轻靠在了一起。
“没有关系的,你没有对不?起我?,我?知道不?是你的错,不?是我?们夏绵绵的错。
”
如同安慰稚童般的温柔嗓音,带着压不?下去的哑意,玉琅清用脸蹭了蹭夏眠的面容,唇间将?她滚落的泪痕拭去。
“没有记得也没有关系,没有成为律师也没有关系,忘记我?们以?前?说是天下第一好也没关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