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琅清放下杯子,干脆的应了。
“是,在法国的时候,看见?夏歆找上沉嫱,我有?些疑惑,就找人问了问,后来得知她是为了实习的事。
”
“我不喜欢她对你的态度,她让你不高兴,所以我也想?让她不痛快。
”
“沉嫱是你的朋友,她那边我不担心,在我知道崔伯母想?让她进美术馆时,我就跟我爸的助理说了一声。
”
再后来的事就不用说了,玉氏和云立美术馆合作,唯一的要求就是有?些人,绝对不能?进美术馆学习。
其实不止是云立美术馆,现在只要是夏歆有?意向去接触的东西,不管是画家,画廊,还是美术馆,玉琅清都不会让她如愿。
玉琅清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格外的平静,平静到不像是在给?夏眠撑腰,也不像是在报复谁,仅仅只是在陈述着一件事。
“无论是夏歆,还是崔局长夏主?任,他们找你你都不用管,有?什?么事,让他们来找我就行了。
”
说着,隔着桌子,玉琅清微凉的指尖触上夏眠的脸,她勾着她的面颊,让她看着自己。
“如果是给?你打电话,你就挂掉,如果是去你单位找你,你就告诉我,不要让他们打扰到你,你的心情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
“夏眠,我知道,他们终究是你的父母,我不会做得太?过火,我会有?分寸的。
”
“你信不信我?”
夏眠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她看着眼前玉琅清认真?的眸子,感受着她指尖的温度,夏眠眨了眨眼,努力逼下眼里鼻间升腾而起的热度和酸意。
以往她只觉得玉琅清的眉眼太?深邃,深邃到能?随意将人吸卷进去,而此刻,夏眠猛然发现,那双藏在金边眼镜下的桃花眼,还明亮到让她不敢直视。
她知道玉琅清所做的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给?自己出气,为了给?在夏家这些年受尽委屈咽下许许多多难过的自己出气。
而她做这些的时候,甚至从?来没有?和她说过。
她不管对面的人是谁,只要自己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