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撑着脑袋,就这样侧头?看去。
如若有人从她的身后看来?,只能看见她的背影,分不清她是在看夜景,还是再看玉琅清。
不知道?看了多久,等夏眠看够了想去上个厕所时,她一转身,猛地对上了唐谷亮晶晶的眸子,像是黑夜里的两盏车灯一样。
夏眠的脸突然就红了起来?。
像是做贼心虚般。
夏眠佯装镇定的和唐谷笑了笑,算打过个招呼,随后就跑去了厕所。
可能是她走?动时带起的风吹动了谁,夏眠刚走?到厕所,玉琅清就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到旁边的座椅是空时,她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抬眸,见到对面在酣睡的沉嫱旁边的唐谷在看自己,玉琅清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夏眠的位置。
唐谷很上道?的指了指卫生间。
玉琅清揉了揉额头?,起身走?了过去。
等飞机快降落时才回来?的两人,再次接收到了唐谷目不转睛的注视。
夏眠脸更?红了,下意识的抬手遮住了脸,坐下来?后她小声问玉琅清:“那个,唐谷不困的吗?”
玉琅清喝了口机组人员刚送来?的水,润了润嗓子:“她……”
饶是玉琅清,也安静了两瞬,才想出形容词:“她精力一般很充沛。
”
夏眠不太懂这个意思。
但上次和她们聚会时,夏眠已经看出来?了唐谷的性格不像她长相那样乖巧。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顶着最?乖的脸,藏着最?野的心。
“还听故事吗?”
看夏眠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玉琅清出声打断她的思绪道?。
夏眠摇摇头?:“不是快要落地了?”
听了一路的故事了,刚听时是新奇有趣,再听是为了欣赏,再再听就是闲得无聊为了打发时间了。
可能已经没有办法,再再再的听下去了。
已经进入了法国境内,玉琅清和夏眠换了位置,让她能更?方便的扒着窗看下面的景色。
等飞机降落在戴高乐机场时,玉琅清贴了过来?,在夏眠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法语。
说完再用中文道?:“欢迎来?到巴黎,夏眠。
”
夏眠一直知道?她的声音很好听,可当她在自己耳边,中法语交换的说着这样一句词时,夏眠还是忍不住心中一动。
“谢谢。
”
很荣幸,第一次来?到被誉为世界上最?浪漫的地方时,是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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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一直在静静观察着两人的唐谷此刻也在看着窗外。
婚姻,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
竟然能那样的去改变一个人。
好神奇,也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