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近为了这个?慈善画展费了不少心神,天天睁开眼睛是画展的事,睡觉闭眼之前还想?着画展的内容,人?都快憋坏了。
这不,刚一有空,就发信息来找夏眠想?约她去玩了。
沉嫱自说自话?了两分钟,愣是没听到夏眠的半点回应,有些疑惑的喂了声。
“夏眠?……断线了?”
而这边的夏眠,像是个?被摁住龟壳的小龟般,在背壳顶上的施力下徒剩四肢无能?为力的挣扎乱划。
玉琅清沉在她身上,呼吸卷着冷香零零散散的洒在夏眠的侧脸脖颈处。
趴着的夏眠,除了要负荷着自己本身的重量外还要承担着一个?玉琅清。
时?间短还好,一直这样没一会儿,她就感觉到胸腔被挤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所以绿毛龟每天无时?无刻承受的,也是这样的折磨吗。
可沉嫱还在电话?那头,自己不能?说话?让这具“龟壳”下去。
夏眠只能?咬着牙,单手推攘着玉琅清,还缩着脖子偏头想?逃离她无处不在的浅浅呼吸。
那边的沉嫱一不说话?,夏眠这边略重的呼吸声混着一些跟打架似的窸窸窣窣的杂音,就通过电话?传到了沉嫱那边去。
沉嫱在酒店里,酒店环境好隔音也不错,这会儿她的房间内很安静,一时?间,只余她手机里传出来的细微声响。
沉嫱沉默了瞬,问:“夏眠,你在跑步吗?”
沉嫱隔了会儿再说话?,突然响起的声音猛然地?唤回了夏眠的心神。
夏眠如匍匐训练般,膝盖和手肘并用的往前爬,想?脱离玉琅清的压迫。
她气息不稳,要是沉嫱在她面?前,就能?看到她红到脖子的一张脸。
特别是耳朵,红得快要滴血似的。
“我……呼……”
夏眠努力的想?稳住自己的声线,可惜效果甚微:“我、在、做,俯卧撑,减、肥。
”
她磕磕巴巴的回了句,终于?从玉琅清的压制下挪出来了一点,但她也到了床头,无路可去了。
看着怀里的人?跟条小虫子一样,蠕动着从自己怀里跑了出去,玉琅清也不急着抓回来或者跟上去再制住她。
她往旁边一侧,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有一种?名为良心的东西般,没再把自己的身体重量都付诸于?夏眠。
……
“……俯卧撑?”
电话?那头的沉嫱陷入了更深的沉默里。
像是在问自己,该不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