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手再洗的葡萄。
“再洗一次。
”
夏眠:“……”
行叭。
夏眠意思的上前两步,想?着等玉琅清洗完她再洗。
洗手池边上放着洗手液,玉琅清摁了半泵,已?经给手搓出了泡泡。
她洗得很全面,连细枝末节都不放过,似乎生怕刚才捏死的虫子有病毒残留般。
夏眠就看着她洗手。
看着她纤细的指尖,在手指间穿梭,摩擦着自己的肌肤。
手心、手背,一寸又?一寸。
看到最后,夏眠连忙撇开了眼。
“过来。
”
“啊?”刚移开视线的夏眠,不得不又?把眼睛转了回来。
对上玉琅清的眸子,夏眠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走到池边,打?开水龙头?。
带着凉意的水浸透掌心。
她也摁了点洗手液。
刚想?搓一下的手,忽然?被玉琅清握住。
她的手还没冲洗,带着湿滑的泡沫,就这样握住她,比刚才滑过掌心的自来水更凉,一点点的,磨蹭着她的双手。
指尖慢慢的没入指缝,轻动。
像是慢镜头?一样,十指如何交握,指腹如何碾磨,那些触感是怎么从手传到心脏,再升腾入脑,都在她眼前播放而过。
痒。
沁人的痒。
痒得夏眠耳根子一下子热了起来,语也不成句。
“好?……好?了吧?”
这洗得也太太细致了。
“不洗干净,和没洗过有什么区别??”平淡的话语里,透着学术般的严谨。
夏眠抬眼去看她。
她的侧颜正对着自己,挺而翘的睫毛下,是专注认真的眸子,被眼镜遮挡了些,却显得更为斯文?沉静。
鼻梁挺拔,又?带着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