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压着,灼烫的性器深深埋在她的身体深处,细细的,缓慢的碾磨,似乎要让叶鱼记住他的上面的每一根筋脉。
叶鱼难耐的仰起了头,程予白便去亲吻她的脖颈,又移到耳畔,微微咬着细腻莹白的耳垂品尝。
程予白是个温柔的人,在床上却不是,恨不得每一次都要把她折腾死,磨人而温柔的性爱像完全不像他,叶鱼微微阖了眼,舒服的眼泪便沿着泛红的眼角落了下来。
像江屿。
像他前几天那次仓促的,没有完成的性爱。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叶鱼身体控制不住的有些绷紧,她的身体里还嵌着程予白的性器,却心思活泛的想起了别人。
也是不一样的。
程予白的性器顶端要格外粗些,进去的时候便有些难,胀得厉害。
而江屿的似乎弯了点,所以从后面进去的时候,才会无法避开的直接顶在了她最敏感的位置,逼得她直接泄了出来。
只是他不太听话。
似乎是磨够了,男生原本的性子便露了出来,顶弄的动作间便重了些,狠了些,身子下的扶手椅吱吱呀呀的叫了起来。
叶鱼呼吸急促起来,环着程予白的手臂下意识的用力,唇齿也攀上了男生的肩膀,张开便咬了上去。
她也喜欢咬人的。
程予白闷哼出声,掐着少女细腰的手用力了些。
那里其他人留下的青紫印记几乎已经看不见了,现在又要马上被下一个指痕覆盖上。
粗长的性器将嫩穴撑得水汪汪,红艳艳的,抽插间四溅的水液便悉数落在了交缠的身体之间,被挤压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隔着一层橡胶套子,少女肉穴依然湿热紧致,紧紧的缠着他,撞的更厉害一点就吃的更紧一点,就连主人也哭哭噎噎地拿着细白的腿将他绞得密不透风。
叶鱼哭着到了一次,程予白随着她射了,又撕了个套子,让手软腿也软的叶鱼给他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