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说道:“算了算了,这猪血看着多吓人啊,再说了,就算带了个盆接着,咱也不好拿回去,拿回去以后你跟胡同里的人怎么说?总不能实话实说,咱们上山抓野猪了吧?”
“张俏说的也对,哎,可惜了可惜了。
”
“别叨叨了,你们看,大家伙儿把这只猪给按住了。
”
几个女同志齐刷刷的朝地下看去,就看见萧建远坐在猪背上,两只手勒着它的脖子,跟这头野猪对抗,野猪被勒着脖子,动都不能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还在不停的嘶吼。
其他几个老爷们儿一拥而上,有的按着猪前腿,有的按着猪后腿,宋方远转悠半天,找不到地方按着,最后一屁股坐在猪的屁股上。
大家伙儿忙活出了一身的热汗,总算把这头野猪给制服了。
一群人坐在野猪身上,按的它动弹不得。
野猪嘶吼了一会儿,流出来的血把身下这块土地给染红了,才渐渐没了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萧建远伸手在野猪鼻子上探了探,这才松了口气,“没气儿了,行了,咱们今天宰了它吃肉。
你们几个也都下来吧。
”
其他人纷纷从树上跳了下来,不得不说,女同志们刚才真是被吓坏了,到现在两条腿还在打着颤呢,互相搀扶着,走路都在哆嗦。
也不仅是女同志,大院的男同志也是一样的,在场的男同志里,除了萧建远和许大方以外,其他人两条腿也有些发抖,这要不是萧建远在,就是打死他们也不敢靠近野猪。
高敬背着人悄悄抹了把汗,转过身一脸正经。
颤颤巍巍的走到这头野猪身边,许大妈探头看了一眼,喜不自禁,“哎呦,这头野猪可真大,起码有二百来斤了,奔着三百斤去的,这么多肉,咱们可以开个荤了。
”
宋大妈在旁边搓手,“别说这些废话了,这猪咱们怎么分啊,也得先把猪给宰了,把肉割下来才能分吧?”
“对了,之前嘱咐你们带称,带称了没有?”萧建远问了一句。
整个大院里头,只有于奶奶一家有称,于奶奶连忙点头,“带了带了,就在我背的篮子里呢。
”
“怎么着?咱们是现在就分割猪肉,还是把猪抬到乡下再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