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会吐黄痰,第三天也就是昨天傍晚发起了高烧,我试着用酒精擦脚心儿来着,烧没退下去,最后迷迷糊糊睡着了。
本来以为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结果刚才出门发现自己好像又烧起来了,这才想起来到医务室来看看,你们给我挂点水吧,这实在是太难受了,根本扛不住。
”
赵学文听完他这一系列的经历,不得不说他还真是倒霉哈。
赵学文还很纳闷儿,“你不是解放军吗?解放军身体这么好还会感冒?而且一感冒还这么难受?像我们厂子里的职工感冒都不怎么发烧的。
”
“医生你这说话也太伤人心窝子了,解放军也是人,解放军也有血有肉啊,我平时一年都不会感冒一次,这次一感冒就来势汹汹,直接就开始发高烧了,这谁能想到啊?”于卫海锤着桌子,一副受了冤屈的样子。
他这一连串的动作把医务室的人全给逗笑了,杨雪笑的直不起腰,把水银温度计往于卫海手里一塞,“给,你自己量吧,往胳肢窝里放,记得放深一些,不要乱动,过几分钟之后再拿出来。
”
于卫海接过温度计往胳肢窝里一塞,跟个瘟鸡似的趴在桌子上说,“你们还别说,我去年一年都没有感冒,今年也就感冒了这一次,但是一发起病来就特别严重,怎么都不见好,从前也是这样的,每次都得去军区医院挂点滴才会痊愈,要是我现在还在发烧的话你们也给我挂点滴吧,药到病除,以前都是这样的。
”
“先不说这些,看看你温度怎么样,发烧了没有?”赵学文在记录病例。
过了几分钟时间到了,于卫海把温度计递给杨雪,杨雪凑到太阳光下一看。
“妈呀,赵医生他发烧了!还是高烧,39度4。
”
“解放军同志,烧到这种程度你还能自己走过来,你就不觉得头晕,腿打颤吗?”
于卫海摸了摸自己额头,也是一脸震惊,“没觉得,就是感觉浑身酸软,两条腿没啥力气,而且感觉特别冷,其他倒没什么。
”
“你这次发烧还挺严重的哈,过来给我看看喉咙。
”赵学文过去给他看扁桃体。
一番查看之后,赵学文准备给于卫海开药,于卫海却说,“医生,你先给我挂两瓶水,过两天我就要回部队了,这吃药见效太慢,挂水效果才快呢,要是带着病上了,我非得晕在火车上不可。
”
“那也行吧,小杨你去准备一下,我来拿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