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筱棠没了周父周母的庇护,在周家的地位一落千丈。
不久后,阮筱棠蹲在卫生间里,盯着验孕棒上的两道红杠,手指发抖。
窗外暴雨如注,阮筱棠对着镜子整理好衣领,遮住脖颈上的淤青。
她找到周母,将验孕棒递给了她:“夫人,我怀孕了。
“
她声音发颤,“是……是周少爷的。
“
两小时后,阮筱棠坐就在周家私人医院的VIP病房里。
周母盯着B超单上那颗黄豆大小的阴影,眼神热切得像饿狼。
“三个月了?“周母掐着她的手腕,“为什么现在才说?“
阮筱棠低头露出雪白后颈:“之前怕不稳定……上次剖腹产后医生说我子宫壁薄……“
这话戳中了周母死穴。
“从今天起住回老宅。
“
周母甩下一张卡,“里面有两百万,缺什么跟管家说。
“
阮筱棠攥紧银行卡,指甲陷进掌心。
她知道,自己赌赢了第一步。
周霁川得知消息时正在酒吧买醉。
威士忌杯从他指间滑落,砸在大理石地面上粉碎。
“我妈说阮筱棠怀了我的种?“他揪住助理衣领,酒气喷在对方脸上,“放他妈的屁!“
他跌跌撞撞冲进车库,车子在雨夜里飙到180码。
周家老宅的雕花大门被撞得变形,警报声响彻夜空。
“周霁川!你发什么疯!“周母挡在阮筱棠面前。
“她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周霁川双眼充血,指着缩在沙发里的阮筱棠,“是我找的那三个流浪汉的,还是后来那个司机的?“
阮筱棠脸色瞬间惨白。
那个地下室不堪的记忆涌上来她被蒙着眼绑在床上,不同男人的汗臭味和淫笑,还有周霁川站在门口说的那句“这就是欺负然然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