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森森然若偃松之当邃谷洞前,更拖碜勒,吻口嗍舌。
”
粗长挺拔的阴茎便如此大咧咧地抵在她的穴口处,拖来拖去,上下摩擦,似茂盛的松树卧倒在深邃的山谷里、幽深的洞穴前。
如此不停地用力磨蹭,同时俯身吻住她的唇瓣,唇齿摩挲,轻轻啃咬她的舌尖。
“慢些~啊~”
花心处的厮磨犹如干草垛里的火星子,被他那狰狞硕大的棍身摩擦着,便好似钻木取火般,被他碾得仿佛已经揉碎成一团。
杨蕴灵也好似得了窍门一般,精壮的腰肢卖力耸动,腰臀飞快挺进,连后头那句是什么都顾不得想,只贪婪地沉浸于“玉茎竖拖于玉门之口”的快感,在她身上消耗着体内憋了许久的一股无头蛮劲。
单敏被他磨得双眼翻白,小腹内一阵阵空虚泛起,只想着让那巨物别再三过穴门而不入,赶紧捅进来好叫她舒服舒服。
“师父!~嗯~下...下一句呢~啊!”
杨蕴灵被她一句“师父”唤醒了些神智,喘着气定定地看着她,点漆黑瞳中毫不掩饰的欲望,叫单敏看得心底一烫。
“为师与你慢慢说来。
”
他的嗓音愈发暗哑,似藏着危险。
“若上观玉面,下视金沟,抚拍肚乳之间,摩挲璇台之侧,于是男情既感,女意当迷,即以阳锋纵横攻击,或下冲玉理,或上筑金沟,击刺于壁雍之旁,憩息于璇台之右。
”
杨蕴灵直接忽视前半段,只以“阳锋纵横攻击”,阴茎在她的穴口处纵横扫荡,时而插入穴内直冲至玉膜处,时而向上摩擦水沟,或撞击两侧的花唇,或以耻骨相压小憩。
单敏不知这道家的房中术,怎么有如此多繁文缛节般的步骤,偏又真弄得她欲念高涨,神魂颠倒,对他插入的渴望便愈发强烈起来。
“以上外游未内交也”他低笑一声。
此意指,以上的一切只是在外缘游走,真正的男女交合其实还未开始。
“女当淫津湛于丹穴,即以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