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敏这时才假意听出他的声音,惊讶道:“师父?你怎么在这儿?”
杨蕴灵不太自然地抿了抿唇,低声解释:“见你睡得熟便没有叫醒你。
”
说罢,他掀开帘子“既然你醒了,便睡马车吧!我回屋去睡了!”随即不等她回话,头也不回地跳下马车,快步往前院走去。
看着他几近于落荒而逃的身影,单敏轻笑出声。
翌日一早,艳阳高照。
眨眼就到幻境第五日了,单敏赶马时特意使了力道,今日走快些,约莫晚上便能到那个村子。
除了想知晓“郁气”的化解之法外,单敏还没寻到机会问一问那宝葫芦的用处。
那样的天灵地宝,不论是谁拿着,都必然遭人觊觎。
单敏这样的身份,不该知晓所谓的宝物,自然也就无从问起。
若是漏了馅儿,保不齐还要被他怀疑是有心之人将她安插在他身边,可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尽管单敏迫切地想要知晓宝葫芦的用处,却始终按捺着,不曾轻易试探。
杨蕴灵从早上见到她时起便面无表情,见她主动拉着缰绳,给她指了路后就躲进了马车里。
单敏想和他搭话,马车里隔了许久才敷衍一两句,知道他还别扭着,她笑了笑,倒也识趣地闭上了嘴。
她说话时,杨蕴灵不堪其扰,她不说话时,他又忍不住想她在做什么。
车轱辘撞到路上的碎石颠簸几下,轿帘也被震地左右摇晃,露出车辕上小人儿的纤细腰肢。
年少的小郎君都这么瘦么?他年轻时好像也不曾有这么细的腰吧?杨蕴灵眯了眯眼,颇有些破罐子破摔地看着马车前的人。
事到如今,他若是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思,只怕是这些年的修行都喂了狗了。
道教的内丹术倒是有讲双修之法。
双修,即是通过阴阳交合,将体内的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