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动静惊扰了悠闲吃草的马,它撅了撅蹄子,有些躁动不安,带着马车又往林子跑了一小段。
颠簸的山路让里面的两个人也跟着晃动,孔长思压低身子护住她,不让她撞到厢壁上,却因着车身的抖动,肉棍不受控地顶着穴壁,角度刁钻。
先是一阵难言的酸胀,进而便是磨人的瘙痒,单敏抱着孔长思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车子不那么抖了,可那痒意却翻倍袭来。
她抬脚勾在他的腰上,不满地蹭了蹭。
“先生继续呀~!”
恰好轿厢约莫是撞在了树上,马被反力拉停,车子稳了下来。
孔长思觑她一眼,猛地低头含住她的娇唇,身下的挞伐接二连三袭来,肏干的凶狠比先前更甚,像打桩似的,一个劲儿往她身下凿。
眉眼间的狠厉,让单敏心口一颤,哪里还能瞧出素日的温润端方。
强劲有力的腰胯重重撞在她的耻骨上,连带着身下的木板也发出干涩的吱呀声响。
散乱的白发垂落在两侧,与她的墨发交缠。
一黑一白,正如她和他,本来并不相干且不能纠缠的两个人,偏偏冲破了身份和礼法,在这偏僻无人的林子里,在狭窄的马车里,不着寸缕,赤裸相贴,做着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潮红的小脸汗津津的沾黏上他的一丝白发,睫翼被渗出的泪珠染湿,一双略显英气的眉,更衬出她娇弱下那颗倔强的野心。
孔长思吻上她的眉眼,身下入侵占有的攻势丝毫不减,声音却很稳重。
“先生会尽一切代价,为你铺一条康庄大道。
”
“你便安心做个男子,后方一切,都有我为你筹谋。
”
“我孔长思这一生,只会有你一人。
”
他占了她的身子,此生便不会再娶妻生子。
她若是想登高位,他便送她上去。
这样重的承诺,单敏心口一震,恍惚地睁开眼。
因他撞得极其用力,她的身子晃来晃去,水润迷蒙的双眼瞧不大清他的面庞。
可那双黑眸里的坚定,却深深熨进她的心里。
不是情话的情话,才叫人心软触动。
她抬手抚上他的一头白发,三十余岁正当年的男人,虽因腿疾错失官途,却也是意气风发、受人敬仰的儒家先生。
若非她闯进这幻境里,他该是十分守礼的正人君子,教书育人,坦荡磊落。
她听见自己断断续续的声音。
“先生可会后悔?”
后悔因她违背纲常礼教,后悔被她污了清雅名声,后悔与她在人后偷情苟合,后悔因她断绝子嗣。
孔长思吻上她的嘴角,舌尖又一次轻轻舔向那处伤口。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