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屋里,那一眼瞧见的画面,又开始不断涌现。
他卧倒在床榻上,挣扎着想要熄灭身下的欲火。
可一睁眼,床侧好像就躺着她。
那露出的半扇雪白乳肉好似近在眼前,修长的细腿儿还挨着他,蹭在他的腿上。
“荒谬!”
孔长思低吼一声,想将自己骂醒,可眼睛一闭,那画面又浮现出来。
床侧的被褥堆叠,恰好是女子平躺的高度,孔长思侧身碰到,便一发不可收拾。
双腿夹着被褥,止不住地磨蹭起来,幻想的欲海里,他正抱着小弟子的腰,丑陋的孽根正挤在她的腿间摩擦。
那里又白又软,他的孽根陷进去,便出不来了。
不多时,他又变为了压在被褥上,身下挺胯撞击,仿佛撞在小弟子的穴里。
那里会是什么样的?
孔长思不知,但他猜想,那里一定是一处极其曼妙的地方。
青天白日里,端庄儒雅的长思先生,在自己的床榻之上,抱着自己的被褥磨蹭,还幻想着那被褥便是一院之隔的女弟子。
心底的唾弃,让他反复在渴望和自愧中挣扎。
可唯有如此,才能在身下勃发的欲望里,寻到片刻的舒缓。
傍晚,还是孔长思亲自端了饭菜来。
单敏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
她本也犹豫着要不要再扎一针,把这火再烧旺一些。
可转念一想,今日已是幻境第七日了,她只剩下三日的时间。
女子癸水来个三四日便也就差不多了,可别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明日再想法子添根柴火,若是顺利,她兴许也能赶在第九日或是第十日得手。
倘若到了最后一日,还不能得逞,她也只能认栽了。
在那之前,这戏还是要演下去的。
单敏虽还是一副虚弱的模样,但却是有了些力气下床。
她坚持要自己用膳,孔长思因着下午的一遭荒诞,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便由着她自己来了。
又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