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笑了笑,男生女相也是正常。
制造完偶遇,单敏便老实回屋睡觉了。
她这一觉还没完呢......
翌日一早,单敏掐着时辰,又早早爬了起来。
她这睡得比鸡晚,起得比鸡早的日子,实在也是难熬啊!
窗户还是开着一道缝隙,却比夜间要宽一些。
主屋传来孔长思起床的声响,他每日一早洗漱完,都会先去琴室弹上一曲。
待他出门时,单敏便刻意站到那缝隙对进屋里的地方,侧身往胸口上缓慢裹束胸布。
孔长思下意识地往弟子的房门瞧去,一恍神间,好似看见了一团白嫩的肉。
长在他那弟子的胸前,隆起一团,白得晃眼。
刚迈出屋门的脚又迅速缩了回去,孔长思怔愣在原地,一手扶着被他重新关上的房门,久久未能从刚才瞧见的那一眼里缓过神来。
这...他的小弟子,竟是个女子?
女子怎会到书院读书,又怎能被他收做弟子?
孔长思脑中思绪犹如一团乱麻,目不斜视地出了门,快步进了琴室。
静坐在琴桌前,仍旧久久未能弹奏一曲。
弹琴讲究心定,他现下心不定,哪里还有心思弹曲子。
单敏没听到琴音,便知他看到了,也不枉费她起那么早演这一出。
她裹好胸,穿上衣裳,又倒回到床上补觉。
夜里学琴太慢了,况且他还是重礼的孔家之人,若是不早点戳破,恐怕十日过去半数,她都不能有新的进展。
......
长思先生今日有些心不在焉,讲着讲着便会愣神,学生们也察觉出不对劲来,但只以为是他近日太劳累所致。
他苦恼一整日,在后院用膳时,也不敢抬眼去瞧他的女弟子。
桌上有人同他搭话,他也是前言不搭后语,不知说了些什么。
单敏吃得很慢,故意在等孔长思一同回去。
见他起身,她便立马放下碗筷跟上。
孔长思长腿大步走在前面,因腿疾的缘故,肩膀高低耸着,看起来狼狈极了。
单敏小跑追上,还不忘勤学问道:“先生,今日要学哪些指法?”
孔长思正乱着,眉目微蹙,一时也拿不定主意,究竟要不要戳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