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下颚紧绷,想应一声“嗯”,却怎么都发不出声来。
单敏的心骤然软成一滩,原来他这么舍不得自己。
“我好像可以操控梦境的,只不过还没有找到契机。
”回想起两次入梦的境遇,好似她都曾在睡前弄伤了手。
待回了家,她再试验一番,也许就能找到入梦的引子。
梦里的单敏是她真实的模样,细软的白嫩小手轻轻抚摸在男人赤裸的胸前,异色极为凸显。
纤纤玉指顺着他的腹沟一路向下,停在毛发葱郁的下腹处,指腹微弓,似有若无地挑拨撩弄着。
圆润的翘臀轻轻挪动,压在男人的那处来回磨蹭,不过片刻,粗硬热烫的物什便顶开了兽皮裙,隔着衣裤凶悍地抵进了她的腿心。
虵魃从失落的情绪中被唤醒,欲望像沾了水的木柴,拼命地渴望靠近火源,将水烘干,将他燃烧殆尽,让他化作缕缕黑烟,从此缠绕在她身上,再不分离。
狭长的眼眸勾勾地看着她,翻滚而上的暗色转瞬即逝。
两人的距离越挨越近,几乎面对面地贴着,鼻尖轻碰,呼吸沉沉交融。
单敏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睫翼下的深沉眼眸,以及毫不掩饰的炙热欲念。
停在她腰际的温热大掌不断摩挲,透过纤薄的纱衣传来阵阵热意。
干燥的吻终于落在了娇软的唇瓣上,轻浅地、细柔地含吮着嫩薄的下唇,像她脱离幻境时在他嘴边落下的一吻。
野蛮人不野蛮了,单敏反倒有些束手束脚。
乖顺地任由他啄吻了好一会儿,像被没吃过糖糕的粗野小儿细细品尝,将她坚硬的外壳融化,却又只是不温不火地舔吸着。
单敏嘟囔一声,手臂缠上他的脖子,纤指插入他粗黑的半长墨发,主动将缠吻加深。
湿软的小舌撬开他的牙关,大胆又热情地撩拨着稳重的大舌,津液在彼此口中不断交融,虵魃的眸色越来越深,喉结不断翻滚,贪婪地攫取着她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