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其余四感便越发敏锐。
鼻间男人的浓郁燥热体味,耳旁男人逐渐加重的喘息,舌间舔抵的腥浊味道,身上触碰到的滚烫肌肤。
于虵魃而言,是身下温凉的柔软包裹,是喉间的苦涩干渴,是耳边肉体摩挲的窸窣声,是鼻间女人身上的淡淡草木香味。
四周还环绕着一股陌生的气味,似乎只有在两人亲密时才逐渐浓郁。
乳头被磨得发痒,花穴也像瀑布一样奔流而下,单敏在黑暗里合紧大腿,敏感的花唇悄悄摩挲着,像被雨水击打的叶片,一抽一抽,不断蠕动。
要不要趁他不留意,直接坐上去?单敏纠结了一瞬,便决定试一试。
她借着耸动胸乳的姿势,身子一点一点往前挪,乳尖刮过他的腰腹,再缓缓按压在他的胸膛上。
平坦的小腹则抵着不知满足的肉柱缓慢蹭动,直到两处炽热相贴,单敏咬紧了下唇,仍旧忍不住呼出一声娇吟。
女人的小手撑在男人的胸前,纤细的腰肢不断摆弄,浑圆的翘臀蠕动着,在黑暗里凹出一种极其柔软又淫荡的幅度。
花唇紧紧包裹着粗长的棒身,花蕊被凸起的青筋来回剐蹭,一朵娇嫩的花苞就这么逐渐盛开在男人的身上。
花瓣被来回碾碎,花汁又将捣棍染得汁水淋漓。
虵魃在她坐上来的一瞬间,便绷紧了身子,双手下意识就要推开她,却又在她的第一下蠕动后停住了手。
胸膛剧烈起伏,一会儿想要将她推下去,一会儿又不舍身下舒爽的快感。
矛盾让他的思绪极为拉扯,身体却诚实地挺着胯,一个劲地迎着她每一下的碾压。
娇弱的花阜和粗壮树干不断摩擦,热意被蒸腾起来,腿间的瘙痒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单敏被他撞得娇喘吁吁,气息不稳,细密的潮水如春雨绵绵,浇灌在茁壮的枝干上。
虵魃的眉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交错沉浮间,心底的欲望如瀑布下的深潭之水,越积越深。
明知道她身上还存在疑点,他作为族里领头的祭司,应该与她保持距离,以免自己被她勾引纠缠,放松了对她的监察。
尤其是他的后代,会作为下一代的虵族祭司,继续背负虵族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