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南,可称为王的又有几人?莫非与南诏国有关?
知道他的用意,单敏沉默地接过手,拿出里面的两张信纸。
右书“云南王尊鉴”,落款为名叫异燊的男子。
信中大致内容所述,名叫异燊的男子已于西南部族探查知晓,边陲异族部落“蛇族”世代守护蛇山,蛇山毒蛇环绕、凶险万分,云南王所求之物便在这蛇山之中,恳请云南王派兵攻下蛇族,以族辈性命胁迫,逼其将蛇山之物取出。
云南王......古时西南,只有南诏国的王被唐朝封为了云南王。
单敏皱了皱眉,如实将信中的内容告知于他。
不论这虵族有何秘密,都与她无关。
只待十日幻境破除,她便带着三姨和四姨原路返回,再不管什么救人的破事。
男人的脸上的阴冷乖戾一闪而过,也不知信没信她的话,沉默片刻后,举着油灯又重新走入了黑暗中。
不确定他还回不回来,单敏不敢再睡他的床,只能窝回她墙脚边冰凉硌人的石板上。
在单敏熟睡的时候,虵族的长老齐聚在族长的石洞里,密切地商量着信纸上的内容和应对之法。
天光渐亮的片刻,木梆子的声音接二连三,陆陆续续从四面八方被人敲响。
石洞外的嘈杂前所未有,不断有人踩着栈道从单敏的洞门前路过。
出什么事了?想到昨夜那封信,单敏果断地爬起来,冲到洞门边往外张望。
除了石洞里陆陆续续走出来的族人和空地上已经聚集的一批族人,单敏并没有看到士兵军队出现的迹象。
她悄悄松了一口气,赶在人群的末端走下栈道。
希望南诏国在她脱离幻境后再攻打虵族,她并不想增长战争相关的见识......
自古战败方女人的下场,不是被轮奸致死,就是虐杀致死,要么就以死明志,总归都不是什么好下场。
众人脸上义愤填膺,族中男子皆挥拳响应,单敏只能凭着表象猜测几分。
人群散后,单敏便回了石洞准备煮一锅早午饭,省得折腾两回。
火石点燃木屑和柴火,锅里倒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