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便如暴雨袭来,猝不及防。
“被贱种肏的滋味如何?”暗哑的嗓子里带着一股狠劲,一如他身下破竹般冲撞的势头,带着不要命的厮杀疯狂。
话落,又被小手赏了一个耳光。
力道虽不大,却好似强烈飓风激荡在他心上,即耻又辱,即怒又爽。
昂扬肿大的肉棍好似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报复性地又往花心深处狠狠捣了捣,直接撞开深处一道细不可见的小缝,将硕大的龟首埋入此间。
“啊.....”宫心深处被突然一刺,酸酸胀胀的麻意瞬间灌注满四肢百骸,一对细嫩的小腿也跟着翘在半空中狠狠抖了抖。
男人绷紧的腰背好似一把蓄力的弓箭,而她的花穴就是被射中的靶心。
利刃破风而来,直顶顶地射入靶心深处,将她钉在原地,震地板子剧烈摇晃。
温热的大掌攀附上她的身体,感受着手下细腻嫩滑的触感。
或轻或重,按出交叠揉印的指痕。
像她留在自己身下的红痕一般,也报复性地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只是一个是被打击传来的红,一个是被抚慰留下的红。
李重睿从未感受过这样被紧紧包覆绞弄的快感,身下的肉柱虽已不再有初始被勒住的痛感,却仍旧舒服得他忍不住闭眼捣弄。
全身的注意力已全然被那湿热的小嘴夺舍。
停不下来,他完全克制不了自己不停耸动的腰臀。
所有的思绪都被那蠕动吮吸的穴壁剥夺,再快一点,再重一点,将她肏得小嘴松动下来,肏到她只能被迫承受自己的抽擦。
李重睿好似被情欲魇困住的发情公狗,只剩下最本能的挺腰耸动,一次重过一次,凶猛又粗暴,直捣得单敏哭叫出来。
“受不住了?”他勾着唇将人搂坐起来,喉间语气温柔,却丝毫未曾减缓身下的肏干。
“啊....滚....唔...”单敏将将骂出一句,便立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