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你们大可去寻。
”
邵夫子了然道:“难怪我问询药铺,皆未曾有购买山茄子和草乌之人,原来是闻府治下的铺子。
”
方宁见闻如意对作案手法与时间交代的如此清晰,心中反生疑虑,“你既口口声声称自己为凶手,究竟为何?只因为怪你父亲将你嫁你不爱之人吗?我看你父亲也没有让你立刻出嫁,这说明可能能有转圜的余地,你应该知道。
”
闻如意惨笑一声,脸上满是苦涩与无奈,“只为治愈凤声面上之伤罢了。
我父亲曾寻得一高人,我有幸从她口中得知,用人皮可制成修肤膏,使受伤肌肤恢复如初。
凤声为救我毁容,我心中愧疚难当,故而做出了这等不可饶恕之事。
”
方宁皱眉问道:“凤声伤势痊愈,是因为你制的修肤膏?”
闻如意眼神微闪,点头道:“正是如此。
”
方宁眼神锐利,继续追问,“闻青山身上被剥下的皮,现在何处?”
闻如意低下头,颤声道:“已经丢了,不知道丢在了哪里。
此事皆因我起,我愿认罪受罚,只求大人不要告诉凤声。
”
说完,她深深鞠了一躬,满是恳求。
此后无论方宁如何询问,闻如意皆咬定自己是凶手。
沈昱觉得案中另有隐情,但此刻陷入僵局。
他闻门口传来钟县令之声,便问方宁,“师妹,要不我们先将凤声拿下,再做打算?”
方宁沉吟片刻,目光落在闻如意那面如死灰的脸上,摇了摇头,轻声道:“师兄,既然闻娘子决意为凤声顶罪,那我等便不妨将计就计,或许能有所突破。
”
此时,钟县令等人已至门口。
“方大人,你们没事吧?”钟县令见房门未掩,匆忙带人冲了进去,见方宁等人安然无恙,正似笑非笑地瞧着他,不禁面露尴尬之色。
方宁余光瞥了眼紧跟在钟县令身后的闻昌晟,嘴角微扬,语含玩味,“钟县令何出此言?难道已经预见到我等会有危险不成?”
钟县令察觉到方宁话中有话,忙开口解释,“是闻公子看大人这边许久没有动静,闻娘子也迟迟未归,忧心你们遭了剥皮鬼的暗算,下官这才匆匆赶来。
”
方宁闻此心中顿明,这分明是闻昌晟担心闻如意而故意寻的托词,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缓缓道:“闻公子真是料事如神,剥皮鬼确实出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