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乡。
”那男人的声音带着不满,见方宁脸上的面纱时,警惕起来,“今日为何掩面?”
方宁将里屋的烛火熄灭,覆上男子的手,摩挲间,解开男人的腰带,挑逗道:“想和大人玩些不一样的。
”
男子听罢,呼吸瞬间重了几分,身上掐着方宁的细腰,哑声道:“如何玩?本官配合你。
”
方宁眼波流转间,瞧见那男子身上的腰牌,嘴角的笑意僵在原地,水雾盈睫的眼中瞬间化成寒晶,手里的长针刺过风池、百汇。
她的速度极快,面上是堵上所有的决绝,不等那男子意识,便将人刺晕了过去。
方宁嫌恶地将那男子的手别了过去,抢过男人身上的腰牌,确如她所想,那是户部侍郎的腰牌。
而地上的男人,正是户部侍郎左光清。
这番,牵扯甚大。
方宁将那人搬到里屋,捆了起来,在他屋内搜罗一圈,果然在床底找到流水账册,里面笔笔记载着铜矿所来,假币去向。
有了!
方宁拿着那本册子,盘算着时间将过一刻,再不回程,沈昱与邵夫子便会出动来寻她。
她几乎是用尽毕生功力,轻功如鸿雁飞崖,回到山壁与沈昱汇合。
“幸不辱命。
”方宁将账册交给沈昱时,还呼哧带喘着。
沈昱细细翻看,见上面笔笔条款,都是可遭灭门的死罪,满意道:“此番,终于是有大鱼要落网了。
”
邵夫子瞧见山庄里似有异动,拉着方宁与沈昱,择了条水路,先行一步。
方宁坐在船头,清风拂面,吹散些方才紧张的心绪,与沈昱分析道:“我听那户部侍郎与胡斐对话时,他们上头应还有一人。
你说谁有如此震惊朝野的力量,挖矿山、铸假币,且能让户部侍郎听其号令?”
沈昱自知方宁所说之人为谁,这一路上他们已然感知到背后之人的权利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