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大公子让小的先招待到府上来的二位官差,说他要离开一会儿,很快就回来。
小的想着去后院取些上等的茶叶来。
谁想、谁想刚过回廊,就看见大公子挂在树上晃荡......那样子绝对是没气了。
”门房的声音最后哽咽起来,不知是悲是惊。
“可有人证?”
两位官差上前一步表示其所言为真,同时与李捕头说明了沈昱二人的缘来。
李捕头的视线落到方宁身上,面露不满,“方娘子太随意了些吧。
这里不是你家。
”
方宁熟视无睹地在左右探查起来,不理睬他,自顾自地在四周转悠、研究起来。
沈昱对这位师妹的忽冷忽热,不顾小节的性格颇为头疼,但只能兜底,便出面应付李捕头,将名号报上:“钦天监主薄沈昱,与师妹偶过此地。
因师妹对叶家所出的香思锦一见倾心,故而特来拜访,悼念死者。
逢此大难,十分悲痛,礼数不周,望您海涵。
”
“原来是主薄大人,李某有眼不识泰山。
”李捕头不好为难二人,抱拳朝沈昱行了一礼。
言罢,见方宁站在那棵吊着叶荣礼的树前,不由拧起了眉头,欲出声制止,却眼尖地发现,其目光紧盯的树干上,有一只不小的兽爪印!
他急忙走上前,细察那形状,像是巨型猛虎的爪印,不由得惶惶自语:“难不成叶家人接二连三的死去,真是应了外头的那些虎仙报仇传闻?”
方宁瞥了眼正想的起劲的李捕头,幽幽出声,“不知李捕头此番前来,可否带了仵作?”李捕头往身后带来的人里看,顿时老脸一红,支支吾吾道:“惭愧,事出匆忙,竟然犯了这等糊涂错!”
正中方宁下怀。
她满意的挑挑眉,直言:“无妨,现下再到官府去要人怕会耽误一段功夫,既然李捕头人手不够,恰好某及师兄精通仵作之术,我们可以帮李大人分担一些。
”
“李某身份低贱,哪敢称什么大人,”李捕头神色讪讪,自然听出了方宁的言下之意,哪敢说一个不是,“往后还要劳烦二位大人了。
”
得了李捕快的允许,方宁毫不客气地指使李捕头带来的人手,将叶荣礼的尸体小心地从树上放下来,自己同师兄开始查验。
“没见你家公子带着凳子出灵堂吧?他神态如何?”沈昱的发问让门房有些懵,但仍努力回想道:“没有,是空着手离开的。
脸色阴沉,嘴唇发白,似乎有点害怕的样子。
”
沈昱点点头,道:“叶荣礼的死亡时间很近。
按我们离开灵堂到大门的时程与步速,约莫半刻左右。
此间,叶大公子需要离开灵堂走到后院,并上吊,堪称一气呵成,但凡去找条香思锦或凳子都来不及,死不透。
所以,从这点看,他不是临时起意要自杀,而是早有预备......”
“的谋杀。
且伪造手法拙劣。
我倾向于泄愤为主的谋杀。
”方宁接过话,指着叶荣礼的眼睑、口舌、脖颈处,正色道:“各位请看,死者为前位缢死,也就是绳索位于颈部前方发力,按理颈部血管完全压闭,面部会呈现苍白,也称为白缢死。
但死者面部所呈现的状态显然不是,这点互相矛盾。
其次,吊死的绳索两边只到耳后发际,并不相绞。
绳索痕迹在皮肤上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