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昱、方宁听的面面相觑,无不应下。
后门内的铺里只点了一盏小油灯,有一个黑衣遮面的人等候,见到司宴三人进来,开口道:
“牌子拿来。
”
听声音是个老者。
司宴轻车熟路地从怀中摸出一只小木牌交与对方。
那人接过牌子瞧了两眼,确认无误后斜着眼睨看着那两人,问:“生人?”
司宴颔首。
那人便不知从何处摸出两个同样的小木牌,一道向两人抛去。
方宁一手在半空中便取了那木牌,另一只则被沈昱接住。
她借着那点微弱的灯光,放在眼下一看,只见牌面上刻着刀痕,却认不出上面的字样,指腹摩挲间,能依稀辨认出上面的一些浮雕花纹。
“好技艺,这是您刻的吧?”方宁放眼掠过黑衣老者袖袍下疤痕累累的手与指上的老茧,称赞。
那黑衣老者闻言冷哼一声:“眼力还算马马虎虎。
”
说罢,拂袖引着三人往更深处的房间走去。
房间窄小,四面无窗,挂着一色的帘布。
黑衣老者随意拉开其中的一方帘布,脚下随之踩下一块地砖。
方宁与沈昱俄然瞧见那张帘布后的墙上旋而浮显出了一道石门,缓缓朝三人打开。
石门后连接的是一条长长的阶梯状地道,不知是否是察觉到门开了的缘故,两边石墙上的铜灯盏逐一亮起火光,似是在迎接几人进去。
司宴在前方打头阵,三人一个紧接着一个走进了地道中,身后的石门随着最后一个人的走入逐渐合上。
估摸走了百来个台阶,三人终于来到地道尽头。
而地道后面的景象,让方宁两人骤然失语。
这地底下的夜市和地面上的多宝街仿佛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无论是街道的布局,亦或是店铺的方位,都与上面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大抵是规模稍微小一些,上下高不过三丈,十几根柱子支撑着这里的“天”与“地”。
“不简单啊。
手笔不小。
”沈昱不由得赞叹。
方宁与沈昱巡视着四周,发现街道上除了店铺内与客人手中,其他地方一概不许执掌灯火,大抵是怕地下不通气,出了事也担责不起。
因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