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许白决定穿长袖长裤。
要么露,要么一点都不露,浪里白条就是这么酷。
可他刚转身,便被傅西棠从身后抱住,低沉磁性的声音挑逗着他的耳膜,“恼了?”
许白一本正经地回答他:“没有,你放开我,我要穿衣服了。
”
“我觉得,你不穿衣服最好看。
”傅西棠低头咬住了他的耳垂。
“傅先生你耍……唔!”
许白被堵了嘴,浴巾掉下来,整个人被扔到床上床的弹性很好,这是他此时此刻唯一的想法。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喊着“不累不累”的许白,累到抱着傅先生的脖子讨饶,然后终于吃上了一顿迟来的晚餐。
不是我弱,而是敌人太强悍。
许白吃着鸡腿,心平气和地想。
这一晚阿烟还是没有回来,许白吃饱喝足恢复了力气,又是一条好汉。
他跑到浴室洗澡,看着镜子里自己腰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和明显的指痕,啧啧两声。
看着镜子里恰好走过来的傅西棠,他回过头去,那双情欲未退的微微泛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傅西棠,说:“傅先生,你不能欺负我腰软啊。
”
浪里白条,卒。
第二天的许白,又是红光满面的模样。
他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个采阴补阳的小妖精,怎么折腾了一晚上,还是活蹦乱跳的。
太不应该了。
如果他变得越来越不矜持,问题就一定出在这里。
明天就是傅西棠的生日,于是许白寻着空就给阿烟打电话。
烟哥真是太不靠谱了,许白是让他过来帮忙的,结果他倒好,跟新认识的小伙伴玩得不亦乐乎。
其实许白真冤枉阿烟了,他这两天虽然一直跟安平混在一起,但并没有忘记正事。
安平很配合,带他去了历代安家人住过的地方,逐一拿探测器查过,只是没查出什么名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