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孟新堂年轻了不少。
孟新堂看他不动,直接将杯子给他端了过去,递给他,接着有些担心地蹙眉问:“找膏药干吗?肩膀还在疼吗?”
“刚有点疼。
”
说着,沈识檐喝了姜茶,从橱柜里拎出一个大袋子,搁在桌子上往里掏着找,终于在一个白色的小塑封袋里,翻到了剩余的两贴。
沈识檐手指摁的地方是在肩头靠后,他自己是看不着的,便进到里屋,站到了穿衣镜前。
孟新堂也跟了进来。
他将毛巾搭在衣架上,走到沈识檐身边说:“我帮你。
”
沈识檐刚对着镜子扯了扯衣领,听见这话立马停住。
这件睡衣的衣领有些小,怕是……得脱了衣服贴。
他回头看了看孟新堂,有点不知道回什么话好。
孟新堂却以为他是没听清,所以没做出反应,便又将刚才的话解释了一遍。
“我说我帮你,你自己应该不方便,你摁摁,告诉我哪疼,我帮你贴。
”
“帮是可以,”沈识檐回话的时候,不知为何带了点小坏笑,他悠哉地站着,等着看孟新堂的反应,“不过我这衣领太小,扯不开,得脱了衣服。
”
坐怀不乱这个词,只适用于对待无关的人,孟新堂的心里是被沈识檐的话搅乱了那么一拍的。
但这么多年不是白过的,他面上依旧镇定得很,看着沈识檐坏笑的脸平常地开口道:“嗯,脱吧。
”
说着,便把沈识檐手里的膏药抽了过来。
两个人对视了两秒,沈识檐一挑眉毛,转过身去爽快地把上衣掀了下来。
赤`裸的上身填满了整面镜子,还不容分说地,侵占了孟新堂的整双眼。
刚洗完澡,连两个人身上的味道都是一样的,他在前他在后,有种清香绕出了一个小宇宙的曼妙感。
孟新堂只需要再往前凑那么一步,呼出来的气就能扫到沈识檐的肩膀。
“这里是中心。
”沈识檐对着镜子,手上摁了两下。
真要命,这人的指甲盖都长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