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最近还好么。
”
搁这埋汰人呢，我都被扫地出门了，男人垂头丧气哼哼两声：“不差吧……也没多好。
”
自由年轻的宇宙战警变成衰老的半退役瘸子不管从那个角度都跟“好”挨不上边吧，不过哈尔本人毫不在意……他看起来每天都很开心。
布鲁斯沉默下来，勾人的眼神变得严肃而落寞，失去太多，亦无法改变，只能一往无前。
手机上聊天室里是哈尔发来的哈哈哈的表情包，闪烁着、跳动着。
车急停，杰森回头：“老头子，到了，你被记者盯上了悠着点，还有事先走了。
”
韦恩先生带着脚底虚浮的男人走进韦恩庄园。
“阿福呢？”
“休假。
”
“斯蒂芬妮……？噢噢？？”女孩轻盈得像小鸟从他身边绕过，牵住布鲁斯的手，边走边汇报工作。
“嘿。
”还有空闲跟他打招呼。
“嗨！”
“布鲁斯，你的休假真的会持续到下个月？”蝙蝠女孩不相信这话。
“阿卡姆无恙的话。
”韦恩先生也不会无端做出承诺。
“嗯哼，祝你好运。
”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这句话不知是对布鲁斯说的还是对男人说的，她留下这句话离开了，屋里又寂静下来，男人也不知道蝙蝠侠要做什么只能亦步亦趋跟着他。
走进了楼上的某个房间。
进了屋子布鲁斯放下了文件，一改曾经的冷酷与压迫感，他显得慵懒又放松，熟练地褪下外套挂上，打开唱片机，又从冰箱里拿出饮品竟然不是咖啡，姜汁饮料，又或者是其他提神醒脑的饮品。
是酒。
如此不羁放纵的模样，像梦里一样。
在哥谭待久了连梦都不会这般荒唐，他的禁欲与节制是刻在骨子里的，主宇宙的蝙蝠侠还有情人，这位爷是一点绯闻都没有，明明白白的性冷淡。
得亏塔利亚不辞辛苦搞出达米安，不然真绝后了……
韦恩先生打了个响指唤醒发呆男人，见他还一副痴呆模样勾了勾手指。
男人即刻贴了过去，没有半分迟疑。
他直接往韦恩先生怀里钻，这里是封闭空间，二人单独相处，布鲁斯态度暧昧像被下了降头，他又一向胆子肥。
韦恩先生高大威猛，穿着西装也撑得鼓鼓囊囊引人遐想，靠在冰柜边将手搭在男人肩膀上点了点手指，另一只手则拎着酒杯，垂首看向男人的时候，对方都能数着他的睫毛。
“唔，你……喷了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