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色情这件事一无所知么！
他忍不住向那个方向看即便戴着多米诺面罩的男人将手指比在了嘴上，让他安静，慵懒放松的样子宛如隐入哥谭的夜。
「要不要跟我们出去玩？」
手机震动着，弹出聊天室信息。
男人咽了咽口水，目光游弋地松开了游戏机，阴雨天，正适合窝在家里打游戏。
“我去拿饮料。
”
“哦。
”
哈罗德握着游戏机点点头，没有注意男人的动作，他从来没有如此放松过，他在这个世界的日常就是做爱或陪男人打游戏，这里对他来说简直是天堂。
地球三被毁掉真是太好了！
冰凉的可乐贴在脸上打断了哈罗德的思绪，他伸手接过，却发现男人看着手机意外的严肃。
“我出去工作了，今晚不回来了。
”
“……”权戒者有些傻眼，“你，你需要工作的？”
他看着男人扯出一个相当微妙又暧昧的笑容，弯弯的双眼漆黑一片。
“当然，我非常热爱我的工作。
”
尤其热爱服务布鲁德海文的小鸟。
阴雨天，海滨城的旅馆。
“你为什么会在海滨城，布港的业务都拓展到这里来了？”
夜翼坐在窗子边吃热狗，看着细雨纷飞的大街，临海城市的雨跟哥谭不一样，没有那种黏腻阴翳，反倒十分清爽，泥土与青草的气息没有掺杂半点铁锈味。
“不，我只是帮忙的。
”
“好吧，”超级英雄的事他从来不多问，不过夜翼像是在等人，“还有别人？”
“当然，我说了「我们」。
”夜翼回过头，语气惬意，他手里的热狗快吃完了。
还有这种好事！
喜不自胜啊！是小杰鸟还是提米宝贝？
“我们刚从楔石城过来。
”
“……泰坦？”
男人眼皮突然猛地跳了跳，有种不妙的预感。
夜翼从窗台上一跃而下，走到男人面前将一沓一美元纸币塞进男人的兜里，侧身凑近了他的耳朵，小声在他耳畔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