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戒者迷恋地舔舐着,这个味道是如此富有侵略性,权戒者任由沾满口水淫液的大鸡巴拍打到脸上,用自己的脸摩擦着,吹出热气在跳动的肉棒上,他张大了嘴,舌尖抵在冠状沟上,抬眼看着主人与绿灯侠,希望直接被射在嘴里。
周舔了舔唇看着怒不可遏的哈尔,侧着脸讨好地亲了亲哈尔的手指与灯戒,手上的动作倒毫不客气,握着肉棒拍了拍权戒者的舌头:
“你他自愿的嘛,我怎么会强迫他人呢,我是正经的性工作者,免费喂他鸡巴吃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是吧,哈罗德。
”
“唔、嗯,素,素的。
”说着,龟头跳动着喷射起来,昏黄粘稠的浓精喷得到处都是,嘴里、脸上、胸膛、床上,一股一股地射精,甚至有一部分喷溅到了哈尔脸上,权戒者不断咳嗽着,他努力吞咽精水,却还是有更多从嘴里、鼻子里倒灌出来,十分可怜狼狈不堪。
而哈尔感受着脸上温热的精水发呆。
切!
只要被他发现有半点强迫的痕迹,他绝对要一拳打得男人进医院躺着……
吃完早饭。
哈尔开了瓶酒打开球赛躺到沙发上看起来,他只有工作日会戒酒。
上午硬起来的肉棒还没有完全软下去,他稍微岔开腿。
男人还在收拾餐具,他跟权戒者在客厅里,权戒者依然跪坐在地上,仿佛自己真的是什么宠物。
“……喂。
”
“诶、诶!哈、哈尔大人!”
“噗!咳咳!别他妈乱叫!”哈尔一口酒喷出来差点没呛着,这什么鬼称呼,你自己不觉得奇怪么!
“……”权戒者抖得更厉害了,他似乎对同位体非常恐惧。
搞什么啊,有必要这么怕我么。
“你可以叫我绿灯,话说,那家伙没有强迫你吧,”哈尔故作轻松,又抿了一口香槟,“告诉我实话,如果有我会帮你揍他,别担心,我跟那家伙不是一伙的,我盯着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