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么东西。
」
蝙蝠侠这么问过他。
并不是随口一提，事实上他会跟这个男人认识，起初就是因为蝙蝠侠委托他来调查……
调查一个人类？魔法侧的？
如果不是魔法侧的他没理由委托我，更何况，扎塔娜是更好的选择。
他是不是被蝙蝠侠坑了？
康斯坦丁快呼吸不过来了，他们终于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口水与咬出的苹果汁从嘴角溢出，他拼命呼吸，紧握着那颗娇艳欲滴的苹果。
男人看他的表情一脸不爽，康斯坦丁躺在沙发上大笑起来，肉棒甩在空中断断续续射精了，喷得到处都是……
那个夜晚也是如此疯狂。
“不给钱的么！？”
“没钱。
”
他康斯坦丁什么时候给过钱，更何况是他被操了屁眼，没反过来问男人要钱已经是他心善了，这不得跟蝙蝠侠要一笔精神损失费？
就一普通人，没半点魔法波动，白挨操了！妈的！
哈……蝙蝠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嗯，等等……康斯坦丁的眼睛变成了金色，仿佛燃烧着火焰，似乎透过一具凡人的肉体看到了什么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
“……”他眯起了眼睛，“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嗯，我是平行世界来的，怎么了，你们这里不是经常有平行世界的人乱窜？”这在DC宇宙里有什么好稀奇的。
“……”
不一样，不太一样。
康斯坦丁的手里像变魔术一样掏出一颗熟透的苹果，颓废的魔法师把苹果递给了男人，算作嫖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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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肯定是要不着了，好歹看了场魔术表演，真就凭空变出来的，男人抓过苹果左右看了咬了一口，真甜。
“哈哈，魔法师变出来的东西你还真敢随随便便就吃啊。
”男人没脑子的模样给康斯坦丁整笑了。
“唔，咋了？这是你的魔法道具不能吃？”
“可以吃，好吃么。
”
“唔，唔嗯，好吃。
”
“是么……”
他说不定，会很值钱。
蝙蝠侠的调查什么的通通去死好了，把他卖给路西法是个好点子，金色的纹路从苹果坠落到地上，攀爬到康斯坦丁身上，流淌的金色火焰将空间分割出一个特殊空间，那是人类绝对无法察觉到的亚空间。
遥远的酒吧里，地狱君主将目光投向了这里，仿佛是瞬间被恶心到了，还不等康斯坦丁说什么，亚空间风暴直接断开了链接，男人吃着苹果，茫然地抬头，就看见康斯坦丁满脸血，嘴里还一股一股吐血，吓得他把苹果都扔了。
“……无事发生，不用管我，上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