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肿的菊穴无力地收缩着，奥斯瓦尔德奥泪眼朦胧地看到了男人的轮廓，像一团充满恶意的黑色浓雾。
像最初一样，破破烂烂地被丢在钱堆上，男人摸了一叠美钞扔到空中，像小孩子玩耍那样抛撒着，提上裤子离开了。
“下次再玩吧，小。
”
如果是起源墙之外那可没什么机会……
他又一次打开了门，走进光里。
……
冰山餐厅。
角落里的男人大口大口吃着东西，他饿得不行了，终于回来了！真是像家一样温暖啊这个黑暗多元宇宙！
吃着吃着，跟往常不一样的是，那些人不再无视他的存在，而是团团把他围住了……
呃、完蛋。
现在报警还来得及么？
他紧张地干饭，直到所有人让出一条路，西装革履戴着礼帽杵着拐杖的男人走向了这里……
看吧，这个世界的人……完全不像小一样“身娇体弱易推倒”，他看起来就能弄死我。
听说冰山餐厅快给他整上市了，不愧是这个世界的人，太有事业心了，指不定以后就是纳斯达克之虎，黑道老大洗白成资本大鳄真够哥谭的。
“……”
人看到男人后脸色骤变，他神色怪异，脑中似乎植入了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却实实在在存在的现实……正是因为这个家伙他才会……qu}n﹞10⑶㈦，⒍，，
他一把拉起男人，周举着双手表示自己无辜又柔弱。
他们对视的瞬间，男人露出嬉皮笑脸的模样：“科波特先生，晚上好。
”
不对，这家伙……这家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是少数在哥谭称得上「正常人」的犯罪分子，他打心底认为自己跟小丑贝恩之流截然不同，那些家伙是脑子有病的疯子，而自己是兢兢业业的商人，只不过涉黑。
但这一刻，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