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尤其是腺体,他对这里简直是又爱又恨。
然后他就在付宿耳边不断碎碎念:“给我标记吧,让我标记你吧好不好?让你全身上下都充实着我的味道,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付宿是我薄宴行一个人的。
谁都不能抢,谁都不能碰,谁也不能看,就是放在脑子里惦记,也罪不可赦。
”
付宿头晕眼花,只觉得难受不已,闻言厌烦地闭上眼。
无理的疯子,听不懂人话的畜生。
下一刻就被这喜怒无常的家伙掐住了脖子怒吼:“为什么要把眼睛闭上?你要看我,你要一直一直地看我!你在想什么,付宿?你说,你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又想要从我身边逃走?”
是。
但他可能……已经不敢了。
高压生活下的人总是幻想反抗后能享受到的自由,但真的逃出牢笼,那种心理上的压迫和被抓的恐惧如影随形。
付宿冷笑一声,放任自己进入精神松弛后的昏迷。
这一行为显然会激怒薄宴行,他五指用力,扼住对方白皙脆弱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压向自己,整个人又敏感又不安,又暴躁又悲伤:“凭什么不肯看我?说话!睁眼!付宿,我在跟你说话,操,跟我说话!睁开眼睛,看我!!”
见付宿没有反应,他又大声哭喊,像个被抛弃在暴雨严冬中的可怜稚童,狼狈哀切:“我求求你,不要去看别人,别离开我,我的心脏好疼啊付宿,我不能呼吸了。
我好疼,我好难受,你看看我吧,求求你了,你看看我啊。
”
他号啕大哭,悲伤到干呕:“付宿,我不求你爱我了,别离开我,别从我的身边逃走,你怎么样都行,别让我见不你,我会死的,我过去两年快要疼死了,每晚每晚都睡不好,我不知道你在哪里,我找不到你,我不知道你身边会出现什么样的人。
只要一想到,一想到你会看别人,跟别人站在一起,你还会对他笑,跟他说话,我就恨不得……”
恨不得一把火,把那个人烧死。
哪怕是在易感期这种极端失去理智的情况下,薄宴行仍旧不敢把这样的心思轻易说出口。
这种偏执的、畸形的、极端的情感,付宿这样的人是不会理解的。
甚至会引起他更深层次的反感和厌恶。
薄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