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压到前胸两边,呈现一个任人为所欲为的献祭姿态。
“薄……薄宴行,呜,薄……啊!”
薄宴行将一个口球塞进他嘴里,再将红色口球下方延伸出来的两个链子夹,毫不客气地夹到了他胸前两颗嫩乳上。
无法发声的付宿徒劳地挣扎,用水润的狭长双眸哀切地凝望着天花板,全身被扒光的羞耻让他惨白的面颊上忍不住浮现红晕,甚至全身皮肤都在透粉。
房间里有处在易感期的alpha大量溢散信息素,付宿处在风暴中心,被这股浓烈气味当中的暴躁、愤怒、不安、疯狂、偏执、扭曲,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
薄宴行单手掐住他的侧颈,摁住他的脖子,低头露出两颗alpha独有的用来注入信息素标记他人的尖锐犬齿,不管不顾地将信息素注入付宿的腺体。
惨烈、粗暴、毫无章法的同类信息素一注入付宿体内,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付宿猛然惨叫,而薄宴行更加暴怒:
“为什么不给我标记?为什么不让我标记你?付宿,你明知道你天生属于我!为什么不肯给我标记?”
“呜呜呜。
”付宿摇头。
同是alpha,怎么标记?
你告诉我,怎么标记!!
付宿疼得快要死掉,束缚住四肢的铁链与皮肤剧烈摩擦,使得他越挣扎越疼,眼泪一直没有断流。
“你还哭?你委屈什么?”易感期的alpha冲动易怒,即使是恩爱多年的omega伴侣贴身陪伴都会异常辛苦,更何况薄宴行面对的是永远能潇洒转身的alpha老婆,付宿。
这个男人两次潇洒离开的绝情和冷漠,他深有体会。
薄宴行觉得自己这颗曾经火热跳动的心脏,被付宿亲手接过去,毫不怜惜地摔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然后呢?
都不需要再见到面,这颗修修补补了两年多的心脏,只是听到国外有人曾经见过长得像付宿的人的消息,就还是那么不争气。